之癖,依舊要淡定。
做完心裡暗示之後便怪笑兩聲,好不怪異,若不是礙於東方逸在場,他還真想跟凌冉抬抬槓。
“哎…”凌冉搖了搖手,示意秦仰什麼都別說,“得了得了,我啊不打擾你們。”露出一臉‘我被嫌棄’的表情,然後拽著管家事施施然地飄走。
老管家納悶了,這位凌姑娘拽著自己做啥,他還要回去伺候自家的主子呢。“凌姑娘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便可,毋須這樣拉拉扯扯。”
“如若這事傳了出去,對姑娘的聲譽不好。老者有云……”
你們揹著我勾搭(7)
起初,凌冉還是非常有耐心聽老管家唸叨,可是吧他念碎起來就沒完沒了,比那裹腳布還要長還要臭。
想要打斷,人家根本不給你機會。“老了老了,犯起嘀咕來就沒個完。這府裡啊,也沒幾個人願意陪著我嘮嗑。”
前秒,凌冉還有點同情這位寂寞的老人家,後一秒立刻推翻了。
“姑娘,且聽我說!這男女授受不親是自古以來……”
凌冉耷拉下小臉,無可奈何地退到一旁,繼續聽老管家滔滔不絕的‘男女授受不親’論。偶爾還會突然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問得老管家抖三抖,只冒冷汗。
比如說:為什麼男人和女人成了親就可以不授受不親?
為什麼男人成了親之後,還要繼續到外面找女人,難道這樣授受就親了嗎?
這邊的話題還在繼續,那邊的話題同樣也在進行。
吃鱉的秦仰只能將滿腹的愁怨生生吞下,借用凌冉的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怎樣?”轉而,規正到正題上。
“恩?”東方逸不明所以地應了聲,語氣裡有幾分不明意味,似乎在迴避這個話題。
說實在,他也不知道怎樣,畢竟凌冉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他這心裡忐忑啊。
秦仰也非常識趣的繞開,“白大娘的事情問的怎麼樣?”
“她說……”
這麼一兩二去的,東方逸花了半刻鐘的時間將凌冉的原話複述一遍。
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說她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
看到白大娘在景月,好像在跟什麼人交談著什麼。然後,眨眼的功夫白大娘就突然倒在地上,旁邊剛好有棵大樹,遮擋住她的視線,以至於沒看清白大娘當時的表情。
緊接著聽到一個分辨不清男女的聲音,說是讓人頂替白大娘,之後發生什麼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其實吧,這翻話跟上次和秦仰說的沒分別。
只不過上回說的比較模糊,這回呢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其中的細節都說得很清楚。
“沒想到那個女……”頓然瞥見東方逸的眼色,秦仰識相地改口。“凌姑娘的記性這麼好。”
你們揹著我勾搭(8)
“她一向過目不忘!”他輕描淡寫,淺淡的話語附帶著些許寵溺和無奈。
“哦?”秦仰挑起眉,忍不住調侃。“連荷花塘裡有多少盛開的花朵,以及尚未開放的花骨朵有多少都記得一清二楚。”
“實在是難得啊!”掃到東方逸過於厲色的眼神,秦仰搖了搖了摺扇,“照這麼說來,其中一方很有可能是古國的人。”
說到這,俊逸的眉宇輕然蹙起,即便如此,還是透著修竹般的氣質。“古國是否存真實存在還是個未知數,一直以來都只是個傳說。”
秦仰越想越不對勁,似乎真相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且不說古國是否真實存在,先說那個有心人,刻意將白大娘的屍身安放到青雲王府,擺明了是在挑釁。
即便打不到,分化兩王之間的關係,多少會讓彼此互相猜忌,只要有了猜忌,就有空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