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不毒舌。
“追求者,會有的。”大神仿若是看到她的臉色不好,琢磨了一下,才語調嚴肅的說道,說這樣的問題,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大神你好可怕。
易舒徹底的敗下陣,默默地端起一杯咖啡,啜了一口,內心早就淚牛滿面。
雖然有這麼個小插曲,可是總體的氣氛還是很好,嗨爆了的場面幾近於失控,在幾個喝的醉醺醺的男同志試圖攬著易舒的時候,手臂陡然落空。
一群人的狂歡……
北越就拉著她的手腕,直接帶出去,易舒已經喝的醉醺醺的,眼睛水汪汪的有些失去了焦距,原先的清冷淡定也是消失不見,像是懵懂無知的小姑娘,傻兮兮的抱著酒瓶子笑。
北越黑臉,想過她的酒品差,沒想到會差到這個地步,直接把她手裡的瓶子拽出去,毫不猶豫的扔在垃圾桶裡。
易舒剛才還好好的抱著一個瓶子,此時正疑惑的低頭,再抬頭的時候,恰好撞進北越的眼睛裡。
她的瞳孔乾淨沒有雜質,讓人想訓斥都只能無語的嘆了口氣。
“嗯?”易舒是真的半清醒半迷糊了,晃悠了幾下,才恢復了片刻的意識,“沒人陪我。”
北越的臉更黑了,乾脆把她打橫抱起來,扔在車上,是不是他再不主動追的話,這個靈智還不健全的姑娘就被別人挖走了。
“以後都有我陪你。”北越的聲音恰恰好的落到她的耳朵裡,可是現在易舒的腦袋混混沉的,努力想要辨別,最後還是失敗的放棄了。
問:陪醉漢共度一夜,並且在一張床上的感受?
答:痛不欲生。
此時,北越本來想把她放在床上,可誰知道這姑娘還沒等放在床上,因為她拉著自己,加上不可抗拒的慣性,整個人都跟著倒在床上。
男上女下,最標準不過的姿勢了。
北越饒是在淡定,耳根也是泛紅,身下女人卻像八爪章魚一樣拉拽著,鼻尖纏繞的全是她身上獨特的芬芳。
手放在哪裡都不合適,北越堪堪的撐著身體,才避開親密的肌膚接觸,身上卻說不出的灼燒和熱度蔓延。
比當初第一次面試的時候還要緊張……
“乖,鬆開。”北越基本不和她講道理了,一個喝醉酒的人,哪怕說的再多,也無濟於事。
他現在身上灼熱的難受,好像喝醉的人不是身下的女人,而是他自己。
易舒睡夢中也緊緊地擰眉,不知道夢到什麼不好的事情,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兩個人貼的更緊,屋內滿滿都是旖旎的氣息流轉。
北越咬牙,剛想用武力來壓制一下,就聽到易舒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什麼,稍稍的皺眉,集中注意力聽她說的話。
“小……小黑……別走,小黑。”斷斷續續的,北越聽了個大概,小黑是誰?
怎麼聽也不像是人名,難道是給某些人的暱稱?北越想到這裡,心下忍不住的泛酸,什麼人能夠讓她喝醉酒都這麼惦記,還真是情深意重。
北越的臉色不太好,把她纏著的手臂掰開,周身不經意的散發著冷氣。
還在睡夢中的易舒隱約感受到一股涼意,下意識的想要抱緊,手臂卻被鉗制在床上,動彈不了。
這樣不舒服的感覺讓易舒更難受的嗯哼了幾聲,聲音沙啞且低,帶著幾分委屈的哭腔,“小黑別死……別死!”
北越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一隻小狗的樣子,想起之前易舒給自己看過的照片,從小陪她長大的小狗死了,該不會是這個什麼該死的‘小黑’吧?
北越的臉色更是黑了下來,一個不防,重新被她纏住,這一次是真的被纏住了,掙脫了幾次都失敗,只能僵硬著身體保持一夜。
整整一個夜晚,北越幾乎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