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手微微緊握,臉上卻依舊是一臉的平靜之色,好似沒有察覺到鳳簫略有深意的眸子一樣,繼續雕刻著手中的牌匾。
“好一句只風流不下流,多情而不濫情,傾公子覺得如何?”鳳簫眸子微眯了幾分,並未錯過慕容芊傾那手上細微的情緒波動,這個傾公子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與慕容千炎有著何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慕容芊傾見躲不開,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淺笑,清澈的眸子靜靜對上鳳簫妖嬈邪魅的桃花眸,那笑意如同初冬的暖陽照射在冰面,又似出水芙蓉綻放的瞬間光華,不刺目,卻輕柔婉約,那一眼如同皎潔的月色靜靜的流淌而下,竟是莫名讓人生出一股驚豔的感覺,鳳簫和柳落雁皆是一徵,那清澈的眸子已然斂下,連帶那月華般的光彩也好似鏡中花水中月稍縱即逝,“人貴在自知……”短短几個字,嗓音低啞到有些聽不清晰。
“傾公子,你不是個女人實在是可惜了,若然是必定比那俗氣的豔夫人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柳落雁一臉惋惜的湊了過來,大手親暱的欲圖攬住慕容芊傾的肩膀,那雕刻牌匾的小刀快一步抵在柳落雁的手心之上。zVxc。
“我只說一次別碰我,否則下次可就沒有如此好的運起。”那低啞的嗓音似多了幾分冷漠的疏離。
柳落雁碰了一鼻子灰,神色微暗,“幸好傾公子不是女子,而且還有著不喜歡人靠近的怪癖,否則我豈不是得受打擊致死。”
鳳簫淡笑不語,目光淡淡的從慕容芊傾的臉上掃過,見慕容芊傾神色淡然,一臉專注的模樣眸光頓時深濃了幾分。人貴在自知麼,有趣,實在是有趣。
“我記得傾公子似乎不排斥某些人的靠近。”鳳簫一臉沒心沒肺的淺笑。
“傾公子我雖然沒有某些人驚為天人好歹也是俊美的翩翩公子,你豈能厚此薄彼。”柳落雁目光在慕容芊傾和慕容千炎兩人之間徘徊,先前不覺得,聽鳳簫這麼好說,好像是有那麼回事。
“我有潔癖,特別不愛與偷窺女子洗澡的人呆在一起。”慕容芊傾話語低沉,面色柔和,說出的話語卻讓柳落雁如遭雷劈。
“傾公子,我那是冤枉的。”柳落雁一臉無辜,目光狠狠的落在慕容千炎的身上,他的英名啊,都被這兩父子給毀了。
“簫王爺指的近在眼前之人乃是東閣牡丹主豔夫人。”慕容千炎一張平淡無奇的中年面容,周身的王者氣息卻絲毫沒有因為面容的原因受到絲毫的損傷,深邃的眸子漫不經心的凝望著洞外的圓月,也不知道沐兒和覆兒可好。
一句話順利將柳落雁的重心轉過,“我不回去,那個女人是個變態,我可不想精盡人亡,何況比起三位的面貌,我柳落雁實在是上不得檯面,要去你們去。”柳落雁忙不迭的拒絕道,豔夫人妖媚是妖媚,可是他還是喜歡溫柔似水的純潔女子。
“以你的本事若非連個女人都擺不平,有何臉面說什麼風流不下流的話語。”慕容芊傾微微抬起頭顱,將手中的牌匾丟到柳落雁的懷中,“何況這個還得由你親自送回去。”
“你們忍心將我如此翩翩俊美之人送入那蛇蠍美人的口中麼。”柳落雁楚楚可憐的說道。
“你不去誰去?”鳳簫依舊是一臉邪魅的淺笑。
“當初是你自告奮勇無論是什麼樣的女子都將拜倒在你的白衣之下,如此重任非你不可。”慕容千炎接過慕容芊傾遞過來模擬好的牌匾,果然一模一樣,只怕當事人看了也難以分辨真偽。
“傾公子,那豔夫人可是個毒婦,若然我哪裡被他追殺,你可一定要保我安好。”柳落雁一臉無奈的說道,那兩個腹黑男人他不是對手,好在傾公子雖然冷漠了些,人倒是挺善良的。
柳落雁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了牡丹閣,慕容千炎細細摩挲著那令牌轉身便出了山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