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抓捕他們的嗎?”小杰不依不饒激動地大聲質問,奇牙在旁邊貌似想封住他的口,卻被抓住不能動彈分毫。
旁邊信長眼神開始發冷,我臉色略變了一下,這小鬼絕對有腹黑的天賦。
“姐姐,你不是說他們對你嚴刑拷打嗎?”
旁邊飛坦哼了一聲,我的臉色白了,很想掐死這小鬼滅口。
“姐姐,你不是說他們對你嚴刑拷打是為了滅族嗎?”
瑪琪在旁邊冷笑了一下,我的臉色開始發青,這小鬼絕對是在復仇。
“姐姐,你不是說他們對你還進行了精神虐待嗎?”
芬克斯的拳頭開始格格作響,我的臉色黑得像鍋底,這小鬼是準備要我命。
“姐姐,你不是說他們賣了你弟弟去做男寵嗎?”
致命一擊打出,連俠客都開始露出恐怖微笑向我靠近……別管小鬼了,我只想拔腿逃跑……
可是想跑那有那麼容易……
窗外的雨聲沒有變化,只是我的心情變得悽楚,雖然經過一番解釋和掙扎,他們檢查過我沒有被操縱,證明我不是臥底,也理解了我當時的狀況。還是將我打得混身都是大大小小的青紫傷痕,據說沒有打死,是因為他們還給預備役團員留一點面子……
“奇奇你痛不痛?”俠客笑著給我傷口擦藥,時不時掐上幾把洩憤,原本屋內沉重的氣氛,因為這場單方面的毆打發洩,稍微輕鬆了一點點。
小杰的臉上掛著濃濃的失落和傷心,眼珠一直不停地望著我,想說話又不敢再說下去,我再沒看他們一眼。
11點時,派克若坦回來,提出帶兩個孩子去做交換,遭到了一半人的否決。
旅團的原則和對團長的感情,孰輕孰重,雙方開始對立。
殺氣一觸即發之前,俠客偷偷問:“你想站那方?”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望了他一眼:“當然是跟你,你是準備幫芬克斯吧。”
他笑了一下輕輕點頭。
小杰掙斷了繩子跳了起來,大罵我們,說我們不理解派克若坦的感情,激怒了芬克斯。
富蘭克林卻對他的說法表示了肯定,並提出讓派克若坦去做交易,如果失敗再進行旅團內部清洗。
富蘭克林的回答得到所有人的一致贊同,我們繼續陷入焦急的等待中。
我不停地想,如果只有死亡才能換來新生,會是誰死呢?俠客的預言浮現腦中,他卻突然抓過我的手,自信地笑笑不說話。
於是我將憂心深藏心中,掃了一眼芬克斯,他的手指在不停地急躁敲動身邊的鐵板,並大聲而有氣勢地警告富蘭克林:“團長不回來,我一定先殺了你!”
富蘭克林閉目養神,沒有理他,惹得他更加狂躁。
當芬克斯的威脅警告到了第七次,12點時,派克若坦回來,沒有團長身影,她只是具現化出一把手槍,笑著問我們,能相信她,接受這發子彈嗎?
“你瘋了嗎?被操縱了嗎?”
“相信她,她是派克。”
只要有一個理由,就願意相信你所做的一切。
於是所有的人,包括芬克斯和飛坦,此刻,沒有逃避,沒有移動,沒有攔阻,沒有懷疑,直到記憶子彈貫穿他們的額頭,碾碎她的心臟。
派克若坦重重跌落地上,口中沁出一絲鮮血,呼吸停止,臉上猶有微笑。
我們看著那幾個中彈的人,等待著解釋,而俠客和信長卻只站著發呆,富蘭克林、瑪琪低頭保持沉默,飛坦的眼裡閃過一絲內疚,最終是芬克斯打破了這片寂靜,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們。
團長被封念,不能與蜘蛛聯絡,派克選擇用死亡將鎖鏈手訊息告訴我們。
鎖鏈手正是酷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