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兒女們對望一眼,沒有接話。華如初說起另一件事轉移孃親的注意力,“揚州州牧下帖子相請我們夫妻,都是官面上的場合,請我也只是禮節。我就不去了,等過幾日我們夫妻再請他和他夫人吃頓便飯就是。”
“這樣倒也說得過去。只是那陳出官位比佑兒還要高吧,佑兒又不會常呆於此地,為何要請?”
“誰讓阿佑是新皇面前的紅人呢?離皇上最近的臣子就是他了,結交了總歸沒壞處。”華如初側頭問聞佑,“你說是不是這樣?”
聞佑點頭,“差不離,如初也想讓陳出能多照應華家一些。”
“就她操心大。”雖然這麼說,任雅真卻沒拒了女兒的這番好意,孃家強大了對女兒沒有壞處。
次日,聞佑去赴約,華如初則去了夏家。
分別時聞佑心裡有些後悔,他該將赴約的日子推後一些的,將今日空出來陪如初去夏家。
還沒有出節,夏家今日有客,夏以見見到她高興之餘有些不解,“找我有事?”
“恩,你脫得開身嗎?”
“沒事,又不是我的客人,正好有藉口離開,你等等,我去和爹孃說一聲。”
“快點。”
等待的時間裡,華如初打量這個她曾來過多次的地方。
她是從側門進來的,剛好避開了外客。
聽得有腳步聲一回頭,就看到夏以琴帶著婢女從拐處角走出來。
對方也看到了她。
腳步頓了一下便改了方向往她走來。
這一路的距離,足夠華如初好好將人看清楚。
長得如何先不說,走路的姿勢很好看,不是嬌滴滴的移碎步,像是有音律一般,每一步都踩在點上,極有韻味。
梳妝打扮也非常簡單大方,一件紫色披風包裹住高挑身材,給人生氣勃勃的感覺。
走近了便看到她眉毛微粗,被大大的眼睛襯著一點不覺得突兀,鼻子又直又挺,膚如凝脂,就像二姐說的,是個英氣美人。
夏以琴對華如初也是熟悉的,一度她還曾以為華家三姑娘會成為她的弟媳,可惜弟弟沒那個福氣。
他們兄妹來拜年時她出來見了禮,也見著了她的夫君,是個話不多,但對她很好的男人,怪不得弟弟會服氣。
行了福禮,夏以琴笑問,“華妹妹怎麼站在這裡?以見呢?”
華如初回了一禮,“去和夏叔夏嬸打招呼了,藉著我做藉口不願意陪客呢!”
夏以琴捂嘴一笑,顯然非常清楚這是自家弟弟做得出來的事,“這裡有風,妹妹要是不嫌棄不妨先和我進去內院找個地方坐了,我留個婢女在這裡等以見。”
“求之不得,姐姐快帶我進去。”
夏以琴引著她往裡走,邊道:“你對這裡又不是不熟,只管去尋個暖和地方待著就是,要是在這裡受了涼,我們家可怎麼和華伯母交待。”
“我娘只會罵我活該。”
“怎麼會,華伯母那麼溫柔一個人怎會罵人,你和以見一樣,誰都敢消遣,怪不得你們感情好。”那是她都曾經羨慕過的感情好,以見對她這個姐姐還沒有對一個外人來得親熱,更不用說其他了。
爹孃都管不住的人居然聽華家三姑娘的,也怪不得當初她們都會那般認為。
夏以琴心細,想到華如初現在的已婚身份,沒有將人帶去關閉嚴實的地方,而是領著她去了西邊的月華樓,那裡有個敞著的小花廳,用來招待華三小姐再適合不過。
丫頭上了茶,夏以琴陪著華如初說話直到夏以見來了才找了理由離開。
華如初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不用再問夏以見她也覺得夏以琴適合哥哥,適合華家。
在這個年代,自由戀愛成親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