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波及。和尚跑了連廟也一併搬了,到時損失最大的反倒是皇上——原及那樣的臣子全南朝找不出第二個。
這點皇上比她更清楚。
所以華氏對她是沒有威脅的,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可剛才那一瞬,她還是…不舒服了。
又嘆了口氣,這次,是為自己的小心眼。
華如初心裡急得不行,就怕皇上無意的一句話害得她苦心經營了一年多的交情泡湯。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只有翻過了年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這個場子怎麼都要圓回來才行。不過今天還是先走為妙。
“娘娘,若無其他事”
“再陪我說說話。”不等她說完,皇后就打斷她的話頭。“你都說不喜進宮了,以後再來還不知是何時…你以後真不來了?”
華如初不知她是試探還是真的詢問,忙搖頭道:“沒要緊事不來了,您也別老召我前來,我會抗旨的。”
“就你能將抗旨這樣的話輕易掛在嘴上。”皇后沒好氣的嗔她。“我出不去,要是你也不來,以後我們見面怕是都難了,再好的交情都得擔”
華如初想要其他選擇,可是她沒有,只得硬著頭皮道:“那您能不能挑個好時辰?”
皇后又是一臉的似笑非笑。“你知道蘇嬪的事知道多少?怎麼就忌諱成這樣?”
不止我忌諱,您不也正防著嗎?所有的內命婦裡她和皇帝接觸得是最多的了,說句不好聽的。要是她真有那心,兩人早成了,哪還有皇后防的餘地,這人心啊,最是莫測。尤其是皇家人。
她為皇后做了這麼多,換來了皇后的親近。卻永遠不會真心實意,不過她也並非付出了十分真,扯平了。
只是經過今天這一遭,她將兩人的關係看得更明白了。
在一個範圍內,皇后一定會護著她,維護她的利益,但是這個底線放得很低,一旦過線兩人的關係就得崩盤。
她有些慶幸阿佑願意外任,不然以後和皇后的關係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處了,幸好時間只有那麼點了。
想至此,華如初認命道:“您召我我就前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召之即來,揮之則去,再貼切沒有了。”
“還抱怨上了,你那腦子長來做什麼的,也不知道想想,要是我以後都不召你進宮,人家還以為你在我這失寵了,你就等著被別人踩吧,天底下最不缺落井下石的人。”
華如初一臉恍然,“謝娘娘維護。”
兩人又東拉西扯的說了一堆,陪著用了午飯後華如初才被允許離宮。
一坐上馬車就癱倒在被子上半點不想動彈了。
這是她和皇后有接觸以來最累的一次。
腦子裡嗡嗡作響,華如初昏昏沉沉的感覺到有人探了探自己額頭,又將自己抱了起來,聞到熟悉的氣味,習慣性的伸手摟住對方的脖子,終於放心的睡了過去。
聞佑小心的將人放回床上,給她除了鞋襪用被子蓋好,接過雲書遞來的熱帕子給她擦了擦臉,就這樣人都沒有一點動靜,聞佑不由得皺起了眉。
不是去見皇后了嗎?平時看她總是遊刃有餘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留了丫頭在屋裡守著,聞佑示意雲書跟了出去。
在廳堂坐了,聞佑問,“宮裡有人為難她了?”
雲書到這時也沒能完全明白過來,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將所有的細節記住,詳詳細細的一一說了出來。
聞佑最是明白如初的擔心,聽雲書一說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如初到底還是想得太過簡單了,就算是同一個人,身份的轉變總會帶來一些不一樣。
“大公子,夫人…沒事吧,需要不需要婢子去請冬菲,不,請江大夫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