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能逃過一劫。”
文興邦…要是文興傑就好設圈套了。
“你說我若是放出訊息有一處文興邦的密室一直沒有找到,他會不會心動?”
“會。”聞佑說得斬釘截鐵,“他就算心有所懷疑也會信,文興傑當時就那麼做了,別人不知道文興邦知道,文興邦既然知道,他的幕僚就有很大的可能知道,若是他也這麼做了給自己留退路呢?現在文家人都死絕了,於青城就算懷疑也沒人可對證,就算我們將圈套設得真實一些,他未必不會上當。”
華如初若有所思的點頭,她想她知道要從哪裡入手了。
這兩天。兗州的情形有點不太對,曾經被封住的文家宅子陸續有人進出,晚上常有人看到有士兵拿著鐵鍬出入。
在有心人的引導下,文家家主在事發前藏下萬慣家財的訊息不翼而飛。
昌邑城中一處普通的宅子內,一個男人來來回回踱著步,眉頭攢成一團,很是發愁的模樣。
“老爺,秦真回來了。”
“讓她進來。”男人停下腳步,就停在離燭火很近的地方。被燭火照出一張極英俊的臉,雖沾了些滄桑,卻一點不影響他的風華,倒更讓他添了成熟魅力。
秦真是個女子,二十左右的年紀。風華正茂,看著男人的目光帶著痴迷。
“青城哥,我打聽清楚了,傳言起之前有皇城之人進了官衙,當天晚上就有人進了文家。”
“他們進文家都做什麼了?”抄家滅族之罪豈是那麼簡單的,當時來抄家的都是老手,要藏點什麼哪那麼容易。更何況是傳言的萬貫家財,除非是如文興傑一般的大手筆。
他對萬貫家財不感興趣,但是如果可以,他也想拿到手。那會讓他行事方便許多,跟著他的人能更死心踏地。
而且,他不知道文興邦留下的東西里有沒有他的東西,比如說信之類的。他當時為文家幕僚常因不願出面而以寫的形式交給他,當時覺得這是自保的最好方式。文家遭難時他也如願的倖免於難,可是現在情形卻不同以往。
他已經被人惦記了,他們已經知道背後之人是他於青城。
他小看了聞佑。
要是再查出書信之類的,不要說那本是他的字跡,就算不是,也定會被他們栽贓。
若是他們以這種方式來公報私仇,他便落於下風了。
秦真不知道這麼一轉眼的時間她的青城哥已經想了這些,道:“他們進文家後就是到處挖,那樣子很像是在尋找密室。”
“不是做做樣子?”
秦真搖頭,“我看了許久,不像。”
於青城微微點頭,“你繼續去觀察情況,還有,琳琅閣也不要放鬆,開張那日給我砸了它。”
“是。”秦真應允下來卻並不離開,眼神黏糊的落在於青城身上。
於青城陷在自己的思緒裡半點沒有察覺到,秦真只得失望的離開。
官衙內院,通火通明。
“確定有人在盯著了?”
柳深點頭,“很確定,不止一人,另外琳琅閣周圍可疑人物也多,你真打算明日開張?”
“恩,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現在只是讓舍下一個琳琅閣,我承受得起。”
柳深對於她的決定沒有意見,只是,“你明日親自到場?”
“我必須到場看清楚情況,但我不會露面,讓百姓知道琳琅閣是我的產業沒好處,我是想賺富戶的錢,但我也不希望大家是因為想巴結我才來琳琅閣買東西。”
“行,你在四樓待著,對了,你這個四樓不像揚州那個吧?”
“不會,我現在分不開精力再去做那個。”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柳深起身,對一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