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像我媽身上的味道。”“如果有一天我離開青城,你會想我嗎?”湯薇又問。“想!”劉參謀低聲定定道。“所以我要你留著。”湯薇轉頭望著窗外出神,自言自語道,“或許,有一天你再也見不到我了。”“你要幹嘛?”劉參謀心裡一緊。“簽證都辦好了。”湯薇盯著窗外蔚藍的天。那裡,一縷白雲悠然掠過。
“你要移民?!”劉參謀魂都丟了。“先去國外走走。”湯薇回身對劉參謀悽然一笑,“如果挑到好地方,就留下來。”“我不許你走!”劉參謀緊緊抓住湯薇的手,眼淚奪眶而出。
那刻骨的痛,從手背直鑽心際。湯薇止不住渾身顫慄——愛根深種,割不斷的就是那一縷牽掛,真要就此一去永不回頭,談何容易!可如果繼續留在青城,自己又將情歸何處?
“和你鬧著玩呢!”湯薇用力抽回手,溫柔地替劉參謀拭著淚。“以後不許你開這種玩笑!”劉參謀責怪道。“你敢這樣跟老媽說話!”湯薇咬牙笑著連敲劉參謀的腦袋。“我以後還是叫你姐。”劉參謀難堪道。
“對!做你媽是嫩了點,做姐還差不多。”湯薇釋然笑道,“長兄如父,大姐是媽——以後你可要聽我的話!”“那當然!”劉參謀連連點頭。“好!”湯薇從內衣堆裡挑了一副雪白胸罩遞給劉參謀,背過身去,“來,替我戴上。”
劉參謀溫順而認真地替湯薇戴好胸罩,直到扣上最後一顆帶扣。隨著最後輕輕一扣,一對璀璨的女人花自此不再對他綻放;隨著最後輕輕一扣,兩扇yù念之門自此闔然關閉;隨著最後輕輕一扣,一片純淨的天地自此在他和湯薇面前悄然洞開,那裡,親情的花兒競相綻放,芳香四溢。
穿戴整齊後,湯薇從床上跳了下來。低頭髮現劉參謀腳背上紋了兩顆梅蕾,一番驚歎後,笑問:“阿蕊紋的?”“除了她還有誰!”劉參謀尷尬笑。“沒想到她花也紋得這麼好。”湯薇笑道,“改天我也請她紋一朵。”“紋什麼?”劉參謀問。“你說呢?”湯薇對劉參謀狡黠眨眼。“你說!”“你說!!”“我們一起喊!”於是倆人齊聲對著窗外的天空放聲大叫:“勿——忘——我!”叫完,倆人縱聲大笑。
笑聲傳到樓下酒,幾個早班的員工聽了湊頭竊竊私語。一個說,“好久沒見老闆娘這麼開心了。”另一個說,“以後想加工資,就請劉參謀幫忙說話。”
湯薇笑完,這方問劉參謀:“告訴我,那滿嘴噴糞的龜孫是誰呢?”劉參謀猶豫了一下。他不想騙湯薇。不過正事要緊,他也只能把屎盆子暫且扣到潘似安的頭上,便說了。“我想也是這龜孫!”湯薇一聽舌裡生瘡的人竟是潘似安,頓時氣得牙根癢癢。
原來,這潘似安不僅是YOUTU酒的常客,而且是眾多sè鬼裡最為齷齪的一個!每次來盯著湯薇酥胸目光yín邪不說,還時不時出言輕薄,有一次竟還用指頭勾了她的領口想看個仔細。湯薇只是看潘似安出手闊綽,所以對他一忍再忍。那知這傢伙不知進退,見湯薇對他總是笑語如嫣,還以為湯薇對他青睞有加,於是越發肆無忌憚,後來更是恬不知恥地直言勾引。湯薇哪會把這淺薄汙穢似泥潭濁水的傢伙放在眼裡!只是抬手不打笑臉客,所以每次都一笑了之。可這傢伙現在嘴裡居然跑起了火車。湯薇終於忍無可忍了!
劉參謀趁機又把潘似安如何在外編派她,添油加醋對湯薇說了一大通。湯薇聽得玉鼻生煙,怒道:“我要把他的舌頭割了!”劉參謀道:“那樣會髒了你的手。”“不能便宜了他!”湯唯說話時,銀牙緊咬,酥胸起伏,恨意綿綿。“我來替你出這口惡氣!”劉參謀拍著胸脯,豪氣縱橫。
“算我沒白認你這個弟弟!”湯薇轉怒為喜,問,“你有主意了?”劉參謀便對湯薇耳語了一通。湯薇聽了眉開眼笑,連道:“這注意好!這主意好!”劉參謀便從手包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