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的院牆夾縫隱蔽處藏好接受裝置。
回到車裡,倆人終於吁了一口長氣。叫哥的說道:“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我現在忙,得連夜趕回越城。”
“那你開車小心點。”應哥的關切道。
一陣發動機悶響過後,車子慢慢駛離鄉間別墅,隨即亮起的兩根雪白燈柱,宛若兩柄利劍,朝蒼茫的夜幕無情刺去。。。。。。
豎rì,剛喝完晌午茶,潘英蓮獨自呆在潘莊荷塘中間亭子裡神情落寞。眼前荷花盛開、碧波盪漾、錦鯉遊弋,可無邊美景卻絲毫提不起她的興致。
年年如斯、月月如斯、rìrì如斯。飽食終rì、無所事施的她;對一切司空見慣的東西早已熟視無睹。在她看來,眼前美麗的荷花和孫悟滿醜陋的面孔就像每天吃的稀粥和米飯——狀態雖然不同,本質卻沒有什麼兩樣。
她現在需要的是刺激。這種刺激不是jīng神上的,因為文化所限,她本無什麼jīng神追求,所以也無所謂刺激;這種刺激也不是物質上的,她現在的錢多得甚至可以買航空母艦,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奢侈品能引起她的興趣!
所以,她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生理刺激。面對註定此生無法揮霍完的財富和rì漸衰老的面容,遺憾和找補的心態讓她對這種生理刺激的渴望變得尤為強烈,眼下,則更是幾乎淪為一種動物的本能。
此刻,潘英蓮又想起了前幾rì在孫悟滿辦公室激情四shè的一幕——如果這一幕早來個十年二十年就好了!如果孫悟滿有安安(她對潘似安的暱稱,潘似安則稱她為英姐)那麼年輕和帥氣就好了!哪怕只有三分之一也成!
她矛盾,她遺憾,她羞愧。可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瘋狂的yù念再一次戰勝理智,她不由自主撥通了潘似安的手機。。。。。。
鄉間別墅的臥室裡。窗幔緊閉,燈如白晝。
浴後的潘英蓮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豔紅的水床上。同樣一絲不掛的潘似安趴在她身邊。他的手和嘴像辛勤的蜘蛛一樣在潘英蓮身上編織著情yù之網,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毛髮,每一處縫隙都不放過。
潘英蓮被這張無形之網纏裹得面紅目赤、呼吸急促、遍身痙攣。難以言狀的生理愉悅,使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搖晃著腦袋。最後,她終於忍不住和潘似安頭腳相抱,扭在了一起。。。。。。
良久,兩團肉球才像爛泥似地癱在水床上。
潘似安一邊把玩著潘英蓮小丘處的毛髮,一邊幽慼慼道:“英姐,這輩子除了你,我再也不想碰別的女人了。”
想不到自己對他還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剛被愉悅狂cháo席捲得幾近瘋癲的潘英蓮竊喜之餘,不禁渴望又起。於是一個翻身壓住潘似安,身體蠕動著喃喃道:“安安,我也一樣!”
“我不想再幹推拿這一行了。”潘似安任憑潘英蓮在他身上折騰,面無表情地自言自語。
哪敢情好,我正求之不得呢!你不去碰別的女人,我也省得吃醋。潘英蓮的身子不停扭動,心裡也沒有閒著,便說:“那你天天玩好了。我養你。”
“那怎麼成!我好歹是個男人,天天開著寶馬四處晃悠,別人會怎麼想!”潘似安以腿根的萎靡表達著抗議。
見自己用**無論怎麼親密摩挲,潘似安腿根處就是無jīng打採,潘英蓮倍覺無趣。心想這可人兒真是有了心事,得替他解決了才行,不然它肯定不願意再次抬頭。
“那你想幹什麼?”潘英蓮邊揉搓著“麵糰”,邊認真問道。
“我想開一個酒吧。”
“沒問題。你說,要多少錢?”潘英蓮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