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威嚴的臉上烏雲滾滾,皇后露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一時間,南華殿前鴉雀無聲……
這一場鬼哭狼嚎的戲碼,花月滿可是整整研究了一宿。
震撼無比有沒有?創意滿分有沒有!
其實這首摸來摸去的歌,她根本叫不出名字,只是昨兒隱隱想起,今兒便現學現賣了。
雖是小打小鬧,卻能在滿足了蛇精男的變態要求同時,又能讓陰人默不舒心,最主要的是,不會連累她掉腦袋。
微微睜開眼睛,她佯裝剛剛睡醒,瞧著臺階下一票震驚的眼珠子,滿意於自己的成果時,很是無辜的對著劉默眨了眨眼睛。
“出了什麼事?”
劉默目視前方,淺聲開口,聽不出喜怒:“你說呢?”
花月滿繼續無辜的眨眼睛:“我剛剛睡著了呀,難道是說夢話了?”
她說話時,想借機直起身子逃脫劉默的懷抱,卻忘記了手中的酒杯,一個用力過猛,手中端著的酒杯便歪了下去。
劉默垂眼看了看自己腹間被酒浸溼的一塊陰暗,眼中陰霾,唇角似笑非笑:“你今日倒是別出心裁。”
看著劉默那明著風平浪靜,暗地裡恨不得將她扔進嘴裡塞牙縫的陰冷笑容,花月滿強壓著心虛:“太子爺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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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默嘴角平平,對著眾官員朗朗的開了口:“平身。”
隨後,他慢慢的執起了花月滿白皙的手,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溫柔而專注的與她四目相對,“花月滿,你還真是越來越懂得如何貽笑大方了。”
這話,花月滿是真的沒聽懂:“貽笑是男的還是女的?它有多大方?”
劉默面對她的半真半假,長眉緊了又松,最終沉默了下去,拉著她的手,緩緩朝著南華殿的正門走了去。
花月滿鬆了口氣,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哪知劉默陰沉的聲音再次掃了過來。
“等大婚完了,我再慢慢跟你算賬。”
花月滿又想開口敷衍著什麼,卻聽劉默冷冷又道:“閉嘴。”
“五王到——”寧靜的大殿前,忽然想起了一聲太監扯著嗓子的高呼。
劉默猛地停下了腳步,狹長的眸,平靜的望著近在咫尺的南華殿,對五王的到來並沒有任何的歡喜。
“五弟恭喜四哥大婚。”
身後,忽然想起了一道溫潤沉穩的聲音,花月滿卻聽的心臟一收。
這個聲音……
眼前一晃,她已經在劉默的拉扯下,一同轉過了身子。
花瓣紛紛,暖風佛動,一個欣長的身影,迎風而站,見花月滿與劉默轉過了身子,鳳眼微微彎動,略長的唇揚起了一個上挑的弧度。
花月滿震驚的無以復加,腦海之中再次浮現出了前幾天的過往。
佛祖了個如來,給她喂蟲子的蛇精男竟然是祈天國的五王爺?劉默的弟弟!
五王像是根本不認識她一般,面不改色的看著劉默:“回來的路上遇上了山崩,耽誤了一些時間,還望四哥不要怪罪五弟失禮。”
劉默唇角微微揚起:“五弟為國出征,如今凱旋而歸,父皇都要替五弟驕傲,我又怎敢責怪?”
震驚過後,花月滿忍著上前撕爛那蛇精男臉皮的衝動,咬牙切齒的站在一邊。
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麼?還回來的路上遇上了山崩,我呸!也不知道抓了自己養蟲子的那個禍害是誰!
肩膀驟然一緊,她被劉默捲進了懷抱:“這是祈天的五王劉熙。”
劉熙眸色一挑,終是將目光落在了花月滿的身上:“四嫂今日還真是驚鴻絕豔,五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