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辦,她清靜一時,卻會悔恨終身,但若是辦了,她可能會悔恨一時,但會終身清靜。
她可不想在每每回想當初的時候,總是不停地暗罵自己是個狼心狗肺的小人,她可以被別人瞧不起,但絕不能被自己看不起。
所以她下定決心,排除萬難,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要……
強……奸……他!
第二百五十章 無處不在的勾心鬥角
燃著僅有一根蠟燭的土屋裡,十分的陰暗,要是平時,花月滿一定會抱怨這種見鬼的黑暗,但是現在,她卻是那麼慶幸這種見不得光的感覺。
怪不得壞事都要趁著月黑風高,她原本以為不過是為了應景,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遮住那徘徊在心頭的懼意。
此時的她,一邊騎坐在劉默的身上,一邊眉心打結,搜腸刮肚的回想著大婚時,那些嬤嬤荼毒她的話語,然後按照自己僅存的記憶,一點點開始自我摸索的手動實驗。
劉默的衣衫已經被她剝了個精光,看著那在燭光下忽明忽暗的白玉胸膛,與那結實到沒有一絲柔軟的累累腹肌,花月滿忽然覺得自己特別悲哀。
她雖然從來沒矯情的幻想過自己第一次的洞房花燭,但她也絕對想不到在她嫁為人婦的多半個年頭之後,會在一個完全沒有知覺的男人身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當然,如果她要是個身經百戰的也就算了,可惜,她現在是坐而論道都談不上……
誰能告訴告訴她,到底應該從哪著手?!
就在花月滿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的時候,劉默一直緊閉的眼睛,忽然睜開,漆黑的眸像是同樣被寒冰覆蓋住一般,冷得沒有絲毫的溫度。
花月滿只顧著欣喜,並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劉默?你醒了?!”
劉默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動作,沒有表情,冷漠而疏遠的凝視,那有所間距的目光,比看見了陌生人還要陌生。
寒氣順著他的裡內瞬間劇增,花月滿冷得一抖,已經明顯察覺到他不太尋常的她,想要翻身從他的身上爬下來,可她不過是剛剛一動,他便是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花月滿只覺得眼前一陣的天旋地轉,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是被劉默覆在了身下,冷如寒冰的唇,沒有任何猶豫的吻上了她的脖頸,帶著發洩般的吞噬,用力的啃咬。
花月滿難受的呲牙,再是受不住的伸手猛捶他的後背:“劉默你丫瘋了?”
可無論她如何的捶打,劉默都是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本能的褪下了她僅存的衣衫,毫無任何耳鬢廝磨的……攻了進去。
花月滿疼的撕心裂肺,這種疼痛是她所承受不住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滾過了面頰,本是想要一掌摑在他的面頰上,可在看見他那身上逐漸融化的冰碴,看見他脖頸處暴起的青筋時,不由自主的愣住了。
原來,他竟是被病毒控制的沒有思維了麼?
“花月滿……”耳邊,驟然響起了劉默熟悉的聲音,帶著不穩的率調,融著靡靡的沙啞。
花月滿猛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慢慢支撐起身子的他,可當她看見他那一雙被凍結的眸子仍舊沒有絲毫裂痕的時候,心頭一酸,苦澀的笑便是掛上了唇。
絲毫沒有理智可談的劉默,將她翻了個身子,繼續捲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花月滿趴在溫暖的炕頭,忍著背後刺骨般的涼氣,終是認命的閉上了雙眼。
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才會讓一個人在思緒全無的情況下,仍舊能喊出你的名字?究竟又是怎樣的感情,才能讓一個人把對你的愛融入血髓,藏進骨縫?
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劉默為何會她產生這種偏執到幾近瘋狂的眷戀,但她卻清楚的看見,清晰的感覺到,他對她確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