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頭縫都疼的慌。
花月滿把她所有的痛處和怕處都擺在了桌面上,而且她也清楚,花月滿這個人,既然說的出,就做得到。
可如果花月滿當真殺了她的孩子,就算她真拿著證據去找司慕冉,司慕冉會幫她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司慕冉於她,要不是她用那個秘密威脅著,司慕冉別說是給她孩子了,可能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驀地,眼前就是一黑,花月滿就蹲在了她的眼前,還沒等她懼怕的往後退,就聽花月滿用著曾經她竊竊私語的聲音告訴她。
“青竹啊,別想著再用你所謂的那個秘密去威脅司慕冉,因為我已經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麼了。”
青竹愣住,不敢置信的搖頭:“你,你……”
花月滿不再看她,緩緩直起了身子,對著身後的鈺瑤交代:“我有事出去一會,若是還有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兒找茬,你就直接帶著人把她給我扔出去,扔的越遠越好,不用擔心其他,就算是摔死了也無所謂。”
鈺瑤掃了一眼趴坐在地上的青竹,點了點頭:“是。”
花月滿拍打拍打了衣服上的褶皺,可拍了半天也沒拍開,這些天她睜開眼睛就在躺椅上生蛆,衣服上的褶子要多死就有多死,能拍開也是奇怪了。
低頭看了看那滿身的褶皺,花月滿最終也是無力處理,索性就這麼頂著滿身的褶皺,像包子似的除了雅翠居。
因為長時間的喝酒,這眼前看什麼東西都有些恍惚,尤其剛才還和青竹發了力氣,現在走起路來就更加的吃力。
一路上,不停的有宮人偷偷地打量,花月滿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這才發現,原來她竟是連發都沒梳啊。
披頭散髮,晃晃蕩蕩,和行屍走肉還真是一般無二。
貼著宮牆一路行走,好不容易抵達了富仁宮,還沒等進院子呢,就看見成群的太醫在外廳竄梭著。
院子裡站著一個面色掛著焦急的宮女,冷一看花月滿,趕緊就迎了過來:“奴婢給頜貴妃請安,皇后娘娘交代了,請您跟著奴婢進去。”
花月滿點了點頭,強撐起渙散的精神,跟著那宮女繞過了院子,邁步進了外廳。
“微臣給頜貴妃請安……”
“微臣見過頜貴妃……”
在一干太醫的跪拜下,花月滿隨著那宮女到了內廳的裡屋,宮女恭敬的站在門口,輕敲三聲房門之後,裡面響起了錦衣公主的聲音。
“可是頜貴妃到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就在門口。”
“讓她進來。”
“是。”
緊閉的房門被人開啟,花月滿邁過門檻,屋內窗簾齊落,昏暗的屋子裡,充斥著刺鼻的中藥味。
錦衣公主正站在床榻旁邊,一看見花月滿走了過來,還沒等說話,這眼睛便是紅了。
花月滿皺眉走過去,掀起那落地的床幔,只見原本應該處理朝政的司慕冉,此刻正雙目緊閉的躺在床榻上,胸前的衣襟還掛著血珠,面頰白的透明,薄唇正喃喃自語著什麼。
靠過去,花月滿微微垂頭,只聽他神志不清的喚著:“阿滿……阿滿……”
這又是何必?
花月滿嘆了口氣,伸手握住了司慕冉的手,像是知道了她來了一般,當十指緊握,原本一直說著夢話的司慕冉,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這話,問的自然是站在一旁的錦衣公主。
花月滿還在雅翠居的時候,那宮女傳話只說了幾個字:“皇上吐血了。”她便是匆匆的起身趕了過來,如今見司慕冉這般模樣,她自是要問問這裡面的原因,要是沒記錯,這人前幾天不是還好端端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