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些日子看他還好好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
福祿跟在她的身邊,看著她不停的自言自語,想要開口安慰,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常悅顏的寢宮外面仍舊有一堆的侍衛在看守著,雖然擅玉出宮去辦事了,但那些侍衛卻沒有半個偷懶的,看樣子,擅玉將他們*的相當好。
“屬下給太子妃請安。”
“屬下見過太子妃。”
花月滿點了點頭,看了看被他們圍繞在其中的寢宮,皺了皺眉。
難道是常悅顏將劉默的病情隱瞞的滴水不露?所以眼下這些守在外面的侍衛們才一個個面色平靜?
不對吧?
好像有哪裡不對……
如此想著,對站在最前面的侍衛招了招手。
那侍衛先是左右看了看,隨後小跑著過來:“太子妃有何事?”
花月滿瞄了一眼寢宮問:“今兒個這寢宮裡可有什麼動靜?”
“回太子妃的話,才剛的時候有幾個美人來找了常美人,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在院子裡,也就這會子才沒了動靜,不過倒是有一個宮女出去了,說是去傳喚太子妃來,眼下太子妃您是來了,但那個宮女卻並沒有回來。”
這侍衛倒是靈快的很,回答問題的時候有條不紊,句句清晰。
花月滿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道:“去將沈太尉請過來吧,就說我想他了,讓他來這裡與我一聚。”
那侍衛奉命點頭,不過他卻沒動彈,而是吩咐著其他侍衛去找沈太尉了,自己卻站在原地目送著花月滿離開。
花月滿這麼一看,又好奇了:“你是副侍衛長?”
侍衛搖了搖頭:“只是因為平常擅侍衛統領有什麼事情都會吩咐屬下,所以兄弟們也都聽屬下的,如今擅侍衛統領不在,屬下自應當出一份薄力。”
花月滿又問:“你叫什麼?”
侍衛回:“回太子妃的話,屬下叫齊不予。”
不予,不語……
好名字,她喜歡。
花月滿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擔當,有責任,我記住你了,等擅玉回來,我會好好在他面前提攜你的。”
齊不予喜出望外:“屬下謝太子妃。”
花月滿點了點頭,終於帶著福祿進了寢宮。
才一邁進寢宮的大門,福祿就忍不住了:“太子妃何必和一個莽夫浪費時間,太子爺現在……”
沒等他把話說完,花月滿便是擺手打斷了:“你不懂,對人和善也算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後路?
福祿愣了愣,他確實是不懂了。
寢宮的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有些讓人鬧心,花月滿並沒有帶著福祿進去,而是將福祿留在了院子裡,一個人邁步朝著裡側的寢宮走了去。
寢宮裡也是一個人都沒有,花月滿在前面走路,後面甚至是能夠聽見自己腳步清晰的迴音聲。
好在外面陽光明媚,不然花月滿當真會以為這寢宮是鬧鬼了。
“汪汪汪……”
一隻白色的小狗,友善的跑了過來,也不欺生,抱著花月滿的腳踝不停地蹭著。
“原來就是你啊……”
花月滿蹲下身子,撫摸著小狗融融的腦袋,小狗懶洋洋的原地臥倒,任由她輕柔的撫摸著。
這小狗全身雪白,一根雜毛都沒有,一雙眼睛像是黑豆一般,圓圓的很是有神。
花月滿雖不知道,常悅顏是如何託們挖洞靠關係的弄進來這條小狗,但不得不說,常悅顏也算是煞費了苦心,竟能找到與五花肉如此相似的一條狗進宮。
可在相似也毫無卵用,狗就是狗,她死的那隻卻是狼。
好在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