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找出手機,想給王鵬打電話,但轉念一想,終南山在另一個平行時空。恐怕王鵬他們根本就去不了,所以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渾渾噩噩的到了早上,我去陽臺上活動了一下筋骨,就去喊醒了楊聰他們。
吃過飯後,尚秀德就來了,我知道他應該很著急了。所以也就沒有寒暄,直接讓他帶我們去他的公司。
路上,我聽到司機說他是S市首富,排名佔全國前十,而他發展的是房地產業,現在正在全國範圍內搞商業廣場,不過他兒子的事情,給他的名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也讓公司的股份下跌的厲害。
難怪這個尚秀德如此猴急,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正準備重振旗鼓的。這時候突然有兩隻鬼跑過來搗亂,也難怪他會急得跳腳了。
車子很快抵達公司,我下車一看,臥槽,好高的大廈啊,抬起頭看,我脖子都酸。
尚秀德殷勤的走上前來,笑著說:“幾位大師,我們進去吧。”
我故作淡定的點了點頭,剛走幾步,發現楊聰沒跟上來,回頭一看,臥槽,這小子正站在那裡仰著頭繼續發呆呢。四周是一片譏笑聲,我那個鬱悶啊,走上前去,一腳狠狠踩在楊聰的腳上,說:“好歹是大師,咱能不能不丟人?”
楊聰這時也看到大家都在看他,帥臉一紅,頓時低頭作鴕鳥狀跟著我乖乖朝公司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長得帥,丟人就容易被原諒,剛走幾步,我就聽到幾個穿著豔麗,打扮漂亮的小姑娘在那竊竊私語,說楊聰好可愛喲。
尼瑪,眼瞎嗎?沒覺得老子更帥嗎?你們好歹也誇誇我啊!
正想著呢,一股陰森的鬼氣突然間就洶湧而來,我抬手示意所有人都停下來,抬頭看了看這幢大廈,然後,在頂樓看到一個女鬼,正披頭散髮的站在那裡,而且是以與地面平行的姿勢,她冷冷的盯著我們,身上的怨氣散發著濃重的黑氣,我感覺,她可能要比陳玥還要厲害。
尚秀德突然叫了一聲,然後瑟瑟索索的站在我的身後,我皺了皺眉,問他能看到那個女鬼麼?他說能,看來那個女鬼是想讓他看到自己,然後被活活嚇死。
我點了點頭,說:“她是不是你兒子害死的女人?”
誰知尚秀德竟然說不是,他兒子害死的女的是個短髮,不是那個鬼?那就是另有其鬼了?看來這裡面還有個我們不知道的故事,我說:“整座大樓都不安全,你讓所有的職員都出來吧,與此同時,你們去遠一點的地方等著。”
說完,我對阿大阿二說:“你們去保護他們。”
阿大阿二點了點頭,默默的站到了尚秀德的左右兩邊。
尚秀德嚥了口唾沫,慘敗著臉說:“其實裡面的人已經全部被清理了,所以現在這裡是座空樓。”
我說這樣就再好不過了,抬頭又看了一眼那女鬼,發現她已經不見了,我知道事不宜遲,所以就大手一揮,跟李老伯,楊聰,還有陳玥,小魚兒,以及兩隻貓一起走進了這幢鬼泣陰森的大樓。
進去以後,我們沒敢坐電梯,所以就一直爬樓上去,不過,當我們上了頂樓,路過電梯的時候,李老伯突然驚訝地說了句:“這格局,簡直作死!”
我問他怎麼說,他站在電梯面前,指了指電梯對面的辦公室,說:“電梯正對著門,這在風水學裡是很忌諱的一種佈局,因為這是大煞的佈局,容易形成陰地,從而容易招鬼。”
楊聰這時說:“這電梯應該是新修的,感覺這邊的牆都是新的,你們說,會不會是尚秀德聽了誰的話,為了安心,所以把辦公樓的佈局給改了,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樣反而害了他。”
李老伯皺了皺眉,臉色凝重的說:“尚秀德請來的,必定是有點來頭的風水師,怎麼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