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這件事的,我只是想問你放棄了嗎?還是有點後悔想繼續執行這次的任務?”葛木輝丟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給青木關,對上杉豐自問道。
上杉豐自抿嘴沒有說話。
“有點後悔是不是?”葛木輝盯著他問。
“後悔有什麼用?更何況教我保護那種人,我實在是……”上杉豐自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皺眉道。
“很不願、很不屑?”葛木輝挑眉插口道,旋即又正色的接著說:“但這就是我們PSA的工作,為了達成任務,即使過程中要你去真實的扮演一個欺善怕惡、無惡不作的人渣,你也得咬牙撐下去,因為你要救的是大部分的人,而不是你所看到那小部分的一、兩個人。”老實說他到現在還很懷疑以豐自這種一板一眼的個性,怎能在PSA中待如此之久。
“還有,你得想想你家的武道館呀。你不會以為上頭是在跟你開玩笑吧?”見上杉豐自頗有要被說動的表情,青木關在一旁補充說,“學武之人最重視的不是忍嗎?難道這麼一點小事你都沒辦法忍下來?我看你家武道館收了也好。”見他始終低頭不語,青木關忍不住激他。
“關。”葛木輝白他一眼,喝止的出聲。
青木關雙肩一聳,伸手拉了張椅子坐下,“惦惦的”不再說話。
而葛木輝則在吸了一口氣後說:“來吧,我們來想想怎麼讓你重回黑龍組當保鏢,除了你家武道館之外,你還得顧顧我們六本木的聲譽。想我們六個人接下的任務什麼時候曾失手過呢?你也不會想首開先例吧!”
將車停在黑龍組大門外三十公尺處,上杉豐自坐在車上繼續他未完的自我調適,他終究還是回來這裡了。
真的不想去,但是他不能拿家裡的武道館來當賭注,況且輝說的話也沒錯,他們六本木的名聲可不能砸在他手上,畢竟有太多人對他們六人在PSA中特立獨行、享有特權的行徑早已看不過去了,倘若他這回又有什麼疏忽的話,那後果絕對是可想而知的。
武道館舍不得,任務也放不下,看來自己惟一的一條路就是眼前這一條了。輝說,既然龍居靜從頭到尾都擺出那種酷姿態,那要回到他身邊當保鏢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他該怎麼做?壓根兒就是不想做的事,再怎麼簡單對他來說似乎還是隻有個難字可以形容,這就是所謂的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吧。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像下定決心般,上杉豐自將鑰匙拔了出來,伸手準備開啟車門下車去。
然而就在這時間,一輛轎車由他車後方駛過,靠邊停在他前方五公尺左右,他開車門的手停頓了下來,雙眼筆直的盯著那輛車內的人。
龍居靜?剛剛坐在車內與自己錯身而過的身影是他吧?上杉豐自坐在車內不斷的盯著前方車內的兩個人影,一邊忖度的猜想他在這個非常時段出門怎麼會沒帶屬下?而開車載他的男人又是誰?
在他的記憶中,黑龍組的高階幹部之中好像並沒有這個人,可是會在這個時段與龍居靜在一起的人,應該並不單純。只是他不懂的是,為何他們的車要停在外頭而不直接開進大門去?
各種推測的聲音在上杉豐自心中響起,他愈皺愈緊的眉頭卻在一瞬間撥雲見日的打了開來,他瞠目結舌、不可置信的瞪著前方車內兩人突如其來的親熱舉動,然後幾乎要忍受不住的嘔吐出來。
老天,兩個男人卻在接吻,天啊,龍居靜真是個Gay!
接吻的兩人分開後,龍居靜和對方說了些話後推開車門下了車,在依依不捨之下揮別那輛絕塵而去的車子,他挺起胸膛向距離二十公尺外的家門走去。而上杉豐自則呆滯的坐在車內,直到他人影沒入他家大門後,依然無法由震驚之中恢復過來。
老天,自己那天說他是同性戀也只是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