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了。”秋生走到櫃檯前:“拿五斤糯米給我。”
“啊,五斤──”老闆親自量足五斤斤米裝進米袋裡,送到秋生面前。
秋生隨即將錢放在櫃檯上,一看武時威:“不用這樣看著我,錢照給的。”
武時威立時恍然大倍的:“我明白了,一定是要五斤才成。”
“不一定?”秋年拿著那袋糯米來到武時威面前.“多少並沒有分別。”
“那是怎樣了?”
“讓開一點。”
武時威馬上揮手:“大家讓開。”
眾人試開了一條路。
秋生當中走過,武時威亦步亦趨,到秋生突然回頭,亦突然窒步。
秋生笑笑:“很簡單,將糯米撤在屋外,殭屍便不會進去的了。”
武時威一想:“九叔已經說過的了,還有呢?”
“其實就是這麼多。”秋生突然拔步狂奔。
“你這個小子──”武時威要追,眾人亦有這個意思,一齊起步。
那知秋生突然又回頭,大叫:“小心打尖──”
眾人一呆,一擁而回,你爭我奪,武時威亦受阻,追不了下去,他放聲大叫:“秋生你聽著,下次遇上我::“
秋生遙應,說道:“趕著救命,看開一點。”
武時威在這種情形下不看開也不成的了。
九叔不等秋生回來已準備妥當,先燒好符水放在木盆內,婷婷自告奮勇,以符水替文才洗抹右臂的傷口。
那傷口越洗便越是灰白,九叔看著搖頭,自顧畫符,準備第二盆符水。
文才卻只顧看著婷婷,談笑風生:“啊!真是舒服,你不用袒心,很快便會沒事的了。”
婷婷只有點頭。
九叔聽著忍不住一句:“沒事當然最好。”雙掌隨後即夾著染滿硃砂的筆往文才眉心一點,接將筆桿往文才傷口一戳。
“沒事,一些也不痛。”文才嘻皮笑臉的。
九成冷笑:“肌肉全都死硬了,當然一些感覺也沒有。”
文才仍是笑著,道:“師父又來嚇我了。”
“嚇你?”
九叔突然拿起桌上的小刀往文才右臂傷口一劃,文才縮手不及,一塊肌肉給割了下來,九叔一把接下,往文才手中一塞。
文才傻了臉。
九成冷笑著接問:“一些也不痛是不是?”
文才看著那塊肌肉,才知道害怕:“師父,怎會這樣的?”
九叔道:“現在只是傷口,慢慢屍毒散佈全身,就是將你斬開九截也一樣沒有感覺。”
“那……那怎辦?”
“動啊——”
“怎樣動?”
九叔將一道符拍在文才傷口上,接將文才的手抓住,一陣轉動。
“總之,不停的動,不要停下來。”九叔道。
“停下來會怎樣?”
九叔道:“血液便不會流通,凝桔成一團。”
“那又會怎樣?”文才越問聲越低。
“手腳逐漸變硬啊。”
“硬了又會怎樣?”
“便僵……”
“殭屍!”文才叫出來。
“你反應最快就是這一次的了。”九叔冷笑。
文才不等他再吩咐,右手臂連忙打動起來。
“還有一隻手。”
文才另一隻手忙亦轉動。
“雙腳呢?”九叔再一句。
“跟雙腳有什麼關係?”
九叔也不解釋,接吩咐:“還要剝掉鞋子,否則屍氣散不出來,更易發作。”
文才迫忙將鞋子踢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