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她大大地張開嘴,顯出滿口白森森的牙齒,桀桀桀的怪笑起來。
她血色的雙眸怪異的轉了一圈後,陰鬱仇恨的眼神冷冷地看著眾人,扭曲的身影卻緩緩從樓梯上消失,一點點在眾人面前隱去了。
月色被烏雲遮擋住,連那絲慘淡的光芒也失去了,房間裡一片詭異陰森,周圍的氣氛如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人再開口說話,所有人都繃緊了自己的神經,女鬼的突然消失讓眾人再次進入了戰鬥狀態,為一切可能突然到來的襲擊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只是瞬息間,感覺到什麼的富蘭克林眼神一凜,手指骨往上一翹,露出黑洞洞的槍口,然後毫不猶豫地往身後打去。
“啊——”尖銳而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種帶著深深恨意的刺耳的尖叫穿透了眾人的耳膜,伽椰子被念彈打得支離破碎,淌著血的雙眼爆裂開來。
“成功了嗎?”俠客挑了挑眉,聲調沉穩而沒有一絲起伏。
“不。”瑪奇開口道,她一個縱身,躲開撲向她的伽椰子,十指具現化出念線在剎那間就將伽椰子碾碎。
鮮血四濺,然而幾秒後,血水失去了蹤跡,如同不曾存在過那般再也找不到了。
富蘭克林環視了一遍四周,將手指對準了左側的牆壁,念彈像不要錢似地不斷地射出,“這感覺還真是沒完沒了。”
“呵。”飛坦冷笑了一聲,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他身行微微閃動,就將才冒出來的無數伽椰子全部一分為二。
默然地勾起戲謔的微笑,祭輕輕挑了挑眉,也很快地抽出念線將伽椰子成群地撕碎。
片刻過後,房間再度沉寂了下來。
所有被傷害了的伽椰子都失去的痕跡,就像剛剛的戰鬥只是他們的幻覺一般,但那股陰寒的感覺卻還沒消失。
眾人警惕地四處打量著,絲毫沒有鬆懈下來。
“還要來嗎?”芬克斯打了個哈欠,語調裡有半點不經意的慵懶,這樣沒挑戰卻又怎麼也打不完的戰鬥,讓他覺得無聊的要死。
他話音剛落,眾人面前便出現了一扇紙門,那紙門就像是被人開啟似的,慢慢地一點點開啟。開門的聲音沉重而尖銳,就像那是一扇重逾千斤的鐵門一般。
隨著開啟的房門,房間內出現了一男一女,男人一邊發出難聽的咒罵,一邊滿臉猙獰的不斷毆打著女人。
他的每一拳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讓女人不斷地吐出鮮紅的血液。
但,男人卻感覺還是不夠似的,獰笑著,神色更加瘋狂地用力毆打著。直到看到女人有些翻白眼的跡象,他才瘋癲的四處環顧了一週,滿眼血絲地操起了桌上的一把刀子,狠狠地將它捅進了女人腹中。
鮮血洶湧噴出,這樣過於妖冶的顏色像是刺激了男人的神經,他反覆地拔出刀子,然後再更加用力地捅入,鮮血慢慢染溼了兩人的衣服,地板上也滿是血跡,恍惚間似乎能聞到那種血腥的味道,似乎能聽到血液從身體中流失的聲音。
咕嚕、咕嚕、咕嚕。
血液猩紅的色彩將男人的臉上都染紅了,他狂癲地怪笑著,一刀一刀地將女人切成了塊狀,每一刀,都能讓人聽到刀子與骨頭的碰撞聲,每一下,都可以清晰的聽到血水的濺出滴落的聲音,一聲聲的慢慢交織成一片詭異而又哀切淒厲的曲調。
女人瞪著棕黑的眼睛不敢置信倒在地上抽搐著,隨著身體被分割,她的生命也走到了最後的時間,她怨毒地盯著男人,眼中的恨意幾乎將一切吞沒。
飛坦不屑的勾了勾唇,語氣冷漠地嘲笑道,“技術真差。”
富蘭克林無言的抬起手臂,沒有猶豫地傳送出了念彈。
但詭異的是,念彈穿過木門,穿過了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沒起到半點作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