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壓抑的氣氛下,不由偷偷將視線轉到了祭的身上,解鈴還須繫鈴人,這種情況下,也只有祭才能不炮灰的阻止這一場眼神廝殺。這麼一想,他的眼睛飄忽忽的轉了過去,卻見祭只是旁若無人的微垂了下頭,而後,輕笑。
俠客挫敗的低下頭,知道這種情況下想指望祭,擁有這種想法的自己也許更危險也說不定,於是只能沉默。
“飛坦。”庫洛洛適時的出聲,似在提醒什麼。
“切。”飛坦眯了下眼,扭頭。
臉色徹底黑下來的飛坦,冷哼出聲。
沉默片刻,祭看了眼飛坦,略作思忖才點點頭,沉默的跟著日番谷除了房間,身後是飛坦越發陰冷的目光,知道消失在了門外,祭都能真切的感覺到那股視線,於是唇角微彎,靜靜的笑了。
飛坦見祭真的跟著日番谷走了出去,眉頭越蹙越攏,最後還是忍不住一拳砸向地面。
芬克斯抖擻著精神,不怕死的湊到飛坦身邊,裝腔作勢的清清嗓子:“從前啊有個強盜,他老婆啊,跟別人跑了。然後就跑了……”
但芬克斯話還沒說完,就被頭也沒有抬的飛坦一腳踹出了窗戶,跌倒院子裡。
“哇哇!飛坦,我在安慰你,你怎麼能這麼狠心~~~~~~~~”院外,芬克斯捂住腰間被踹的地方,一臉受傷的發出一陣悲鳴。
飛坦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才覺得心中的鬱積消了一些,扭頭繼續望向門口。
俠客抬頭,對他報以同情的一瞥,風涼的轉開了目光,但雙肩卻抖動個不停。
庫洛洛,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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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徐徐飄落,相繼在空中卷著浪般的舞動著,暗色浴衣裙襬迎合著花瓣的邀請,在空中擺動舞移。
“葉彌……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日番谷深深看了祭一眼,艱澀的問道。
祭皺了皺眉,對於日番谷無頭無尾的話表示不解。“什麼?”
“去監視藍染的那件事!”日番谷見她不願意回答,心中不由一緊,語氣也有點衝,“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是不相信我嗎!”
那是隨便編的啊……祭微微一怔。
將阿丼散戀次和雛森櫻的話迅速過濾了一遍,祭嘲諷的眯起眼睛道:“因為,小白你也從來沒信任過我啊……”喜歡雛森桃的你,始終對日番谷葉彌有隔閡吧。
瞳孔一縮,日番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樣子,有絲懊惱。但最終也還是沒說什麼,深深嘆了口氣。
祭見他不辯解,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涼涼的說:“我並沒有記起什麼,你不用猜了。但是,你喜歡雛森桃這件事,就算沒記憶我也知……”
“沒有!”日番谷厲聲打斷,他抬頭直視祭的雙眼,“我沒有喜歡她!從來沒有!”
皺了皺眉,祭不解。這麼多人說他喜歡雛森桃,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吧,但他自己卻不承認。嗤,她什麼時候那麼多管閒事,他愛喜歡誰喜歡誰。
伸出蔥白瑩潤的手,祭望了一眼自己纖長的手指淡淡的問。“所以呢。”
“葉彌……”他看著葉彌眼裡清冷一片,不由有些嘆氣。“算了,沒什麼……你,在現世自己要萬事小心,藍染……有什麼問題,要儘快聯絡……”
祭點了點頭,“還有什麼事嗎?”
“啊……我……”日番谷被她這麼直接的一問堵得一愣,支吾了一陣,最終搖了搖頭才道,“沒什麼了。”
祭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從他身邊越過,纖長的身影帶起一陣風,卷得櫻花瓣微微的舞了開去,有一兩瓣無意間擦過她的髮絲,卻被她決絕的離去而繼續飄零開。
突然,祭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過頭。
看著那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