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沒滿足!婚後居然就因為雛森副隊長喜歡藍染這個理由,就跑去勾勾搭搭,最後更是可恥的跟著藍染背叛了屍魂界!”
身體一僵,祭臉色就如同活生生吞下了一隻蒼蠅般難看。“真是太難看了!”手段低俗不說,居然還被人發現而且人盡皆知,她是弱智嗎!
看到祭的臉色,男子以為祭是有所懺悔,不由道。“你也知道難堪了吧!現在跟我回屍魂界去道歉,雛森她到現在還躺在四番隊的醫療舍裡!”
鬆開緊握的衣襟,拍了拍手,祭語氣裡是滿滿的狂妄和不屑。“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說的難看……只是為她的手段和她的智商!真是悲哀!”
“你!”
祭沒理會他的怒氣,轉身又坐回沙發。“繼續吧,流魂街斬魄刀還有死神什麼的……一併說了吧。”
“……”
“不說嗎?”不在意的挑了挑眉,祭將念力凝聚成一條拇指粗大小的繩鞭,隨手試了試。
清亮的鞭聲在空寂的房間徹響。因為拉上了窗簾,整個空間顯得陰沉晦暗,瀰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氣氛。
“很多人都在面臨刑訊時,總是說著我不怕不怕,我死也不會說之類的。但當他一遇見飛坦……”祭拖長音,笑道。“你猜他們怎麼了?”
“哼,說了吧。”男子嘲道。“不過,卑微的人類和我們可不一樣。”聲音又一頓,“飛坦?哼!又勾搭上另一個男人了?!看來就算是失憶也改不了你的本質啊!六道葉彌!”
紅眸微閃,祭從裙兜裡摸出香菸,叼在唇間,“錯了哦~”點燃香菸,眯起眼睛,“他們啊~是沒說,可是他們的家人卻說了,而且那眼神,可比你凌厲多了。”
“六道葉彌!!”
“哎呀呀呀~怎麼了?決定要說了嘛?”
“不!”收斂了神色,男子鑑定的說。“本大爺我沒有家人,就算有!你也找不到!”
“哦呀,別那麼說嘛~”面上雖還是雲淡風輕,但祭心裡卻急了。沒有派克,確實很不方便啊,而且他還是她現在唯一的線索,不能弄死。“這樣吧,換個問題~你的名字是什麼”
“哼,戀次!”男子抿了抿乾裂的唇紋,抬起頭,目光如炬。“本大爺的名字是阿井散戀次!絕對會取你首級的人!”
狠狠的甩了一鞭子給戀次,祭面無表情的開口。“已經說過了,我耐心一向不好!但,我的脾氣更不好!!!”
時間悄逝,朝陽緩升,白晝襲來。
祭捧了一池清涼,用冰冷的觸感衝散了些許倦意。
一夜的刑訊,那個男子卻始終不肯再多吐一個關於那個世界的詞。祭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扯下掛在上方的毛巾擦了擦臉。
真是有夠倔強,有夠討厭的。
如果……他們在就好了。
走出洗手間到室內拿出外出服換上,期間沒有再給昏死過去的戀次一個眼神。
“碰”的一聲,大力的將門關掉,祭將手揣進衣兜,慢搖搖的走向電梯。
清晨電梯里人不多,大多數都是穿著正裝的白領,或則早起鍛鍊的爺爺奶奶。所以一身休閒裝的祭在裡面就顯得特別打眼,就像是比目魚裡混進了一隻鴿子,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特別是在經過3樓時,戴帽少年進來時,這種差距感覺更為懸殊了。
少年看見祭,步伐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地抬手按了按帽簷。“早安。”
祭不著痕跡的愣了一下後,才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出了電梯,祭一眼就看見北條的車子,就和往常一樣停在視線以內,於是快步走進坐穩。
汽車啟動。
與此同時,幾個穿的與戀次一般不合時宜的黑色武士裝的男女匆匆闖入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