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江央多吉的手下吧?
想到早上在馬廄裡見到江央多吉時的情景,蒲英似乎又聞到了那支雪茄的特別氣味,又看到了江央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這應該就是他給我設下的陷阱吧?
想到這裡,蒲英感到腦後的疼痛感更強烈了。
真是活該啊!
明明都感覺到了江央多吉對自己的防範之意,卻還是中了他的圈套——蒲英,你可真給木蘭支隊丟人啊!
不過。蒲英轉念一想:江央多吉既然沒有讓手下人第一時間要了自己的性命,那就還有迴旋的餘地。
她將胳膊略微動了一下,感覺到衣袋裡的手機還在,心裡便又定了幾分。
只要手機還在身邊,技術監控部門就能找到自己!
何況自己已經將密道口的照片傳送出去了。阿哥雖然有重要的事情在忙,但是發現了這麼重要的資訊,他也應該很快派人過來支援吧!
蒲英將身體儘量放鬆。慢慢調勻著呼吸,爭取多恢復幾分體力。
馬兒馱著她,繼續一顛一顛地前進。
蒲英忽然聽到了不遠處的前方,傳來了流水的聲音,空氣中的潮意也越來越重了。
是金馬河嗎?或者是地下的暗河?
那水聲越來越響,還夾雜著男人說話的聲音。
蒲英聽出了其中一個是江央多吉的聲音,另一個也挺耳熟的——但由於有水聲干擾。他們又是說的藏語。讓蒲英識別起來有點困難。
她只知道另一個人不是十二名家奴中的。
隨著距離的接近。那兩人停止了說話。
牽馬人開口向甲日老爺報告自己抓到蒲英的情況,然後蒲英就聽到了江央多吉的大笑聲:“哈哈,鳩山君,我猜的沒錯的話,我們抓到了個不懷好意的客人!扎西,把她放下來,把眼罩去了!”
鳩山?
莫非是那個日本翻譯?他怎麼還在這兒?
蒲英正在暗暗吃驚的時候。身體突然被那個叫扎西的家奴從馬上拖了下來。
由於她的手腳是被繩子綁在一起的,重心不好掌握,蒲英一下子沒站住,歪倒在了地上。
扎西也任由她半跪半臥地倒在那裡,很快將她臉上蒙著的眼罩布給摘掉了。
蒲英剛睜開眼,一道手電筒的強光就照了過來,她馬上又閉上了眼睛,還把頭扭到了一邊。
因為她的眼睛剛才被蒙得太狠了,視覺根本沒恢復,還感覺有大團的黑影在眼前晃悠著,哪受得了這樣的強光刺激呢?
對面的光束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就挪開了。
那個鳩山開口說道:“甲日君,我說她是政府的探子吧?既然一切都明白了,快把她殺了吧!留著她,可是個麻煩!”
江央多吉一時沒有回應。
蒲英心裡就有點急了,趕緊轉過頭,大聲嚷嚷道:“是江央多吉大哥嗎?你幹嘛把我綁起來啊?我不就是發現了這個密道口,以為是藏寶洞,才下來看看的嗎?我知道不該亂闖,但我又沒偷東西,你們幹嘛要殺我?我錯了,我道歉還不行麼……”
江央多吉走上前來,彎下腰,緊盯著蒲英的臉,冷冷地說:“道歉?到了這個地步,你還在裝?”
在手電筒的背光照射下,江央多吉的身軀投影過來,顯得格外龐大,完全籠罩住了半躺在地上的蒲英。
蒲英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勢。
但她依然擺出一副混不吝的樣子,仰著頭,氣勢洶洶地和他對視,“我裝什麼啊?我就是聽說壇城的下面埋著很多寶物,然後一時好奇,想下來看看而已嘛……”
“好奇?我看你是對我的行蹤很好奇,才跟蹤過來的吧?不然,這個密道口那麼隱秘,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