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敢冒充左相府的人,去你媽的!”站在後面的海爾特舉起手來,長劍連鞘打在這傢伙臉上——剎那間皮開肉綻。
“嗚……”這人悲鳴著用左手捧臉,也顧不得指縫中流出的鮮血,右手已經從腰裡抽出一塊令牌遞上。
海爾特劈手奪過,再一腳將他踢飛,這才將令牌交給菲謝特。
“是左相府的侍衛。”菲謝特仔細看著手中的令牌,大聲對我說:“將軍,看來我們是搞錯了!”
“也有可能這令牌是偷來的!”我向菲謝特點點頭,策馬上前對這群侍衛喊:“出來個知道事的!”
“將軍大人!將軍大人!”又從這群侍衛中出來一個人,他連滾帶爬的跑到我面前跪下:“小人是左相府的侍衛副隊長,我知道……
一些事情,不知將軍大人要問什麼?“
我瞪著他:“你說你是左相府的侍衛?”
“是啊!小人真的是左相府的侍衛……”他連忙回答。
“除了這個令牌,”我說:“你還有什麼可以證明身分的東西?”
“將軍大人!我我我……”看著海爾特板著臉靠近自己,他幾乎哭出來:“我一時之間真的說不上來啊!我們平時就只帶著令牌外出的……”
“我呸!我問你答,如果你有一點答不上來,我就殺了你!”我吐他一口唾沫:“左相大人平時有些什麼習慣?還有些什麼愛好?有些什麼朋友?這些日子都有哪些人去左相府做客了……”
不是我喜好這種侮辱人的壞習慣,我現在可是在扮演左相的朋友,所謂物以類聚,左相的武將朋友還能有什麼好習慣?吐你口水,還是輕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知道……”他被嚇壞了,一大串左相近日的生活細節從他嘴裡奔流而出,如果是換個人換種方法,得到的情報不可能這樣詳細。
“看來真是自己人。”我點點頭:“起來吧!”
“是是,謝謝將軍大人……”他站了起來。
“你們跑到這裡幹麼?”菲謝特說:“還好是遇到我們,你們不知道科恩?凱達今天晚些時候會從這經過嗎?碰上他,你們可就完了!”
“回大人話,”他點頭哈腰的說:“是左相差我們出來辦事的!”
“事辦完沒有?”菲謝特親切的說:“左相大人的事,我們當然要幫忙。”
“回大人話,快辦完了。”這個副隊長說:“才剛剛抓到,還沒來得及抹掉……”
菲謝特看我一眼,我意識到這一定不是件小事,向一旁的傑克打出手勢。
“那好,我看著你們做完。”菲謝特想了想,對這個副隊長說:“然後我們一起去見左相大人。”
“這……”聽到菲謝特這樣說,副隊長楞了一下。
“這什麼這!叫你做你就做!”我吼他一句。
“呵……呵,是這樣的,兩位大人,這事是左相大人交代我們辦的。”
副隊長極小心的說:“大人們請先離開,我們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你說什麼?”我眉頭一皺:“再說一次!”
在我們拖延時間的時候,傑克已經帶人在樹林中拖出幾個大袋子,遠遠的向我打著手勢。
“好吧!”我說著話,舉起左手摸了摸下巴:“那我們就先離開!”
副隊長喜出望外,連聲說:“謝謝將軍大人!謝謝!”
我左手一帶韁繩,右手“唰”的一聲抽出長劍,砍在他脖子上。
一片慘叫聲,五十來個侍衛包括先前那個被海爾特打的那個,全部為左相大人“盡忠”,看得和我們還不怎麼熟悉的一干軍官驚訝萬分。
“總督閣下……”卡羅斯嚥下一口唾液:“就、就這樣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