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說。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想了幾天,我還是決定上戰場,那裡或許比較適合我還有我的那一批好兄弟。”袁豹侯提出自己的要求,袁豹侯不能容忍日本人的囂張,眼看山河破碎,內心已然是“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作為一箇中國人,他已經熱血沸騰。
“袁老大,你真的要離開藍衣社嗎?”信使不明白了。
“信使,呵呵,你不會想留下我不讓我去殺日寇吧?”袁豹侯笑道。
“不會,不會,我不是那種人,愛留便留愛走便走,我管不著。”信使說。
“信使,認識你以來,第一次看到你會是這麼的乾脆。”袁豹侯讚許地說。
“好了,不說那些了,我想跟說件事。”信使說。
“關於蕭來嗎?”
“對,我知道,你是最後一個見到蕭來的人,袁老大,你得說實話。”
“你想除掉他嗎?為什麼到現在你還不放過他呢?”
“袁老大,你誤會了吧,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下落而已。”
“嘿嘿,我知道你的心思,信使,咱們心照不宣,其實蕭來已經死掉了。”袁豹侯說。
“死掉了嗎?”信使驚恐。
“喜多丸顧月風被刺一案,你記憶猶新吧?刺殺喜多丸顧月風的人就是蕭來,他殺掉喜多丸後被日軍的巡邏發現,蕭來中彈了,在逃跑的過程中他找到了我,我本來想帶他去療傷,遲了,因為跑得太快,血流不止,最後死掉了。可憐我這個兄弟,信使,我知道你看他不順眼,一直都不順眼,但是,他犧牲了,你明白嗎?”袁豹侯很疼痛地說著。
“喜多丸和顧月風是蕭來乾的嗎?”這個信使還真不知道。
“哼,不是他乾的,是我乾的嗎?”袁豹侯冷冷地說,信使這樣的口氣讓他不爽。
“那他真是大功臣了,真的是大功臣,我怎麼就沒有料到呢?”信使感慨。
“信使,別說得這麼好聽,那不是你的風格。”袁豹侯說,信使明擺著不是很喜歡蕭來,袁豹侯也知道信使和蕭來之間有著不少的摩擦、不和。
“袁老大,你就不懂了,喜多丸死掉了,那對我們是大大的有利。起初我還以為是我們的人去辦的,我有懷疑,刺殺喜多丸和顧月風這樣的人物,只怕是你袁豹侯也未必能勝任。想不到會是蕭來單幹,這小子,對他還真是看走眼了。”信使得意地說著。
袁豹侯說:“蕭來本來就是藍衣社裡面最好的特工。”
“喜多丸一死掉,這就說明日本人在上海的特一課就要重新換領導了,嘿嘿,這樣的話,日本人的情報體系突然更變,那真是最要命的。我們可要抓住機會好好在秘密戰線和日本人轟轟烈烈地幹一場才得。”信使越說越是躊躇滿志。按照信使的話,還真是很有道理,連看不慣信使這一張嘴臉的袁豹侯都忍不住點點頭。
信使是一個處心積慮老奸巨猾的人。
這一點,袁豹侯俯首稱臣。
“按照你的說法,蕭來還真不容易。”袁豹侯感嘆著。
“可惜,真可惜,蕭來他竟然……袁老大,那我也不追究了。”信使說。
“追究什麼?”袁豹侯疑問。
“前段時間有訊息說,蕭來是共黨派到藍衣社的臥底,我還想親自查一查蕭來,想不到,唉,不說了,不說了。”信使好像不想透露太多給袁豹侯知道。信使的這一番話,袁豹侯也總算明白信使此刻來找自己的意圖,無非就是想靠自己挖出久不露面的蕭來。想到蕭來和共產黨之間撲朔迷離的關係,袁豹侯心中隱隱不安。
“信使,我知道你們喜歡保密,我快上戰場跟日本人拼了,我有一個問題,必須問你。”
“什麼問題?”信使看著袁豹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