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出現不太連貫的句子或者錯別字,多擔待一下~
本殿下有三頁!
齊向雲連忙將花酌枝攔住,“哎,我自己來,自己來。”
他搶過茶壺,先給蕭見琛滿上一杯,親切道:“喝茶啊小蕭,別客氣!”
蕭見琛茫然抬頭,朝四周看去,這好像是他同花酌枝的家,這個姓齊的什麼意思?
那流雲教是什麼不入流的東西?枝枝是怎麼同他認識的?又為何叫的這樣親密?
還齊大哥。
還把他辛苦砌好的牆弄倒了!
他的牆!
“南疆一切都好?小沈可好?祁老爺子可好?”齊向雲挨個問候。
花酌枝一一回應,當問及祭司殿的事時,他一臉緊張坐直身子,疾聲喝止:“齊大哥!”
齊向雲一愣,他看看蕭見琛,又同花酌枝對視一眼,瞭然道:“哦……我知曉了,我知曉了。”
見兩人竟然當著他的面打啞謎,蕭見琛心裡愈發不是滋味,他抬手將花酌枝攬進懷中,以宣示主權,“枝枝,你這是跟齊大哥說什麼呢?”
“沒什麼……”花酌枝攥了攥拳,朝齊向雲使了個眼色,“齊大哥可有住的地方?今日不早了,不如我們明日再聊?”
“也是,也是,確實不是個敘舊的好時辰。”齊向雲不跟花酌枝客氣,他將一盤餅子全塞進懷裡,又灌下一口水,“我在鎮子上住,這便走了,明日一早再來找你!”
花酌枝起身要送時,被齊向雲按回去,“莫要送了莫要送了,我自己走就是!”
說罷轉身離開。
等外頭沒了動靜,蕭見琛緊緊抓著花酌枝的手指頭,接連蹦出一連串問題:“枝枝,流雲教是什麼?他是什麼人?你同他又是如何認識的?你著急讓他走,可是有什麼不想叫我知道的事?”
花酌枝沒答,而是回握住蕭見琛,開口時還有些難為情,“琛哥哥,你方才是不是把脂膏弄進去了?”
蕭見琛轉頭掃了眼床帳,這才想起還有件事沒做完。
他答:“是。”
那脂膏初取出來時為乳白色,若是放在掌心中捂一會兒,便會化作無色無味的黏膩汁液。
花酌枝低眉順眼地,聲音從齒間一點一點擠出來,“是不是裡頭太熱,脂膏都化了……”
蕭見琛腦子“轟”地一聲炸開。
太熱……
化了……
花酌枝還嫌不夠,他咬咬下唇,一雙眼含情顧盼,“好像……流出來了。”
流出來了……
“褲子也溼了,所以只能叫齊大哥先走。”說著,花酌枝起身,雙臂壓在桌上,頭肩俯低,腰臀便自然而然抬高。
“琛哥哥幫我看看。”
這個姿勢在蕭見琛看來像是故意引誘,可花酌枝怎會懂勾引男人那些事,他說看看,必定真的只是看看。
是他蕭見琛抵不住誘惑,不能怪枝枝。
這次絡子晃了近一個時辰,花酌枝繳了幾回,他難受得緊,又已經沒什麼東西可繳,只好學著那《玉樓春》中所寫,抱著膝彎小聲叫喚:“琛哥哥,我不行了,要弄死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