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屬‘性’。
十五張符紙分別按照曾文所預料的位置落在金日旬的身上,五張水屬‘性’的符紙封住了金日旬的七竅(眼睛和鼻孔一張符紙就足夠覆蓋),四張金屬‘性’的符紙分別貼在他的四肢之上,三張土屬‘性’的符紙則分別是肚臍、心窩以及蓋頂三點一線,兩張火屬‘性’的符紙在其身體中段的前後兩竅炸開,最後一張木屬‘性’的符紙則落在金日旬的雙腳之間。
那裡本就生長著一顆嫩草,剛剛吐出淡綠‘色’的芽葉,只是微微鑽出了土面不足半寸。
木屬‘性’的符紙正落在那棵小小的嫩芽之上,一棵小草,迅速的粗壯起來,茁壯成長,很快變成綠油油的帶有足以割傷手指的鋸齒邊的葉片。
葉片並未停止生長,雖然這幾乎已經是普通人認知中最為茁壯的青草的規模了。它還在持續的成長,變得像是一棵小樹,或者一叢劍齒蘭。
或許,提供給這株小草足夠的生長動力,它真的可以成長為一棵小樹,乃至參天大樹。
但是一張符紙所能提供的能量畢竟是有限的,它無法提供源源不絕的能量,小草也終究停留在劍齒蘭的規模,不再成長。
即便如此,這腳下突然生長出來的一蓬猶如劍齒蘭一般的小草,那充斥著勃勃生機的盎然場面,還是嚇了金日旬一跳,甚至深深的影響到了他的行為reads;。
與此同時,貼附在他身上的那十四張符紙也先後發揮了作用。
每一張符紙都在發揮著自己應有的功效,他的七竅完全被水屬‘性’符紙覆蓋,金日旬就彷彿墮入了滔天的洪水之中,呼吸不得,四面八方都是無窮無盡的大水。
四張金屬‘性’的符紙好似重有千鈞,嚴重阻礙了金日旬舉手投足,行動都開始變得滯重起來,他彷彿手腳之上都被綁在了山體之中。
土屬‘性’的三張符紙,彷彿為金日旬的身體開啟了三條寬闊的通道,使得院內那洶湧澎湃的浩然正氣,正如‘潮’水一般湧入到他的體內,攻擊著他的魔心。
兩張火屬‘性’的符紙早已熊熊燃燒,甚至發生了爆裂,即便金日旬早已是舌之境的高手,在古曼童的催化之下,他甚至可以算是一隻腳勉強踏入身之境的高手,面對這兩處的炸裂,也有些承受不住。
尤其是他體內現在是內外‘交’困,看似簡單的符紙,在曾文的手裡卻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曾文對於這一切有著異乎尋常的領悟力,‘操’控力,即便許半生也無法比擬。
許半生就是這樣獲得了短暫的生機,他已經暫時的離開了金日旬手中高麗刀所能控制的範圍,只是,曾文終究無法對金日旬造成致命的傷害,而下一步,已經身負重傷幾乎被金日旬一刀剖開的許半生,還有可能戰勝金日旬麼?
十五張符紙徹底失去效用的時候,金日旬的模樣也已是狼狽不堪,整個人就像是放到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裡燒了幾天一樣,又像是偷白菜的時候不小心踩著地雷的那個倒黴蛋。
只是,這一切外表上的改變,對他的傷害遠遠達不到致命的地步。
他再度舉起了手中的高麗刀,狂怒著斬向許半生,甚至於連身後的古曼童都顧不上了,更加顧不上對他造成傷害的曾文。
金日旬徹底意識到,只有許半生死了,剩下的人再被除去簡直易如反掌,而一旦讓許半生恢復,讓他找到合適的機會,在其他人的配合之下,或許,死的那個人真的有可能是他自己。
即便他到目前為止最大的傷害都是曾文造成的,他現在也無暇顧及這個小丫頭了,他必須儘快的剿殺許半生,而不能給他任何的機會捲土重來reads;。
他知道曾文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這個小丫頭雖然‘精’氣‘波’動非常的微弱,但是這小姑娘對時機的把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