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下的符文,這就需要在制符一途上擁有頗深的造詣才行了,或者修為達到一定的境界。
這符文倒是並不複雜,楊高宇一看也就知道這符文的作用,並不是他一開始所想的壓制山洞的法陣,相反,卻是在提升法陣的功效,甚至可以說是堵住了法陣的一個漏洞。
符文雖然簡單,幾乎每一個學過制符的人都能成功畫出,可這也伴隨著一定的成功率。成功被加上率這個字,就表示一定會有失敗相輔相成,即便是簡單的符文,想要達到百分之百的成功率,要麼是在制符上有獨到的心得和見解,說穿了就是要足夠的熟練,這都是用時間堆出來的。而另外一種,便是修為達到一定的境界,在製作這種簡單的符文的時候已經不費吹灰之力,用強大的真氣來彌補熟悉程度的不足。
按照常理推斷,許半生顯然並不符合這兩個條件中的任何一個,但是,他卻偏偏只是在透過洞口的極短時間之內,做到了這一點。
摸著頜下的鬍鬚,楊高宇越發覺得許半生身上充滿了秘密。
同時,他也在想,許半生走出山洞時,手上的動作他看得很清楚,就是制符的行為。可是,許半生腳上的動作又是在幹嘛呢?腳下劃了個半圓,還輕輕的跺了下去,難道說也跟這符文有關?
楊高宇對制符真的瞭解不多,他所學的,也就是最常見,也最常被用到的幾種符文,即便是許半生所畫的這個符文,他也只是從線條的走向和其中的那幾個字判斷出其功效,真讓楊高宇畫,他也未必有那個把握一次性成功。自然,他也就無法瞭解這符文背後還有什麼玄機,許半生腳上的動作自然也就並非他所能領會。
飛劍再起,楊高宇直奔玄武大殿,隨手一招,一本關於制符的典籍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略一翻閱,楊高宇又換了一本。
連續查了好幾本典籍,楊高宇也沒找到和許半生所畫的那個符文完全一致的記載,更加沒有關於許半生跺下的那一腳的說明。
楊高宇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許半生的天才,竟然有些超出他所能理解的範疇。
猶豫了一會兒,楊高宇還是沒有去找擅長制符的同門,先觀察觀察,看看許半生到底想幹什麼再說吧。
又是連續的四天,三天在紫光崖,許半生還是在上次相同的位置修煉三天,不做絲毫的間斷。
之後又來到玄武大殿,一進門,許半生就朝著楊高宇隱身的地方看了一眼,就彷彿知道那裡藏著一個人一樣。
這一次,許半生的目標很明確,整整十二個時辰,他都在看列陣類別之下的典籍,這就更讓楊高宇確定,許半生這是在研究那個面壁的法陣。
“難道這小子想要破除那個陣法?”可楊高宇也知道,許半生畫下的那個符文的作用明明是在加強法陣。
回到山洞之中,還是沉睡三天,醒來之後吃飽就修煉,困了就睡覺,許半生似乎完全沉醉在他個人的節奏之中。
這是第三個月,除了楊高宇一心想要弄清楚許半生在洞口留下的符文究竟意欲何為之外,包括千寧和權元白都已經失去了繼續關注許半生的興趣。
哪怕是楊高宇,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關注著,不像頭兩個月那樣事無鉅細的觀察他。
到了月底那幾天,楊高宇知道許半生又要離開山洞去紫光崖修煉了,他又開始像最初的時候那樣關注許半生。
還是那名弟子,進入山洞將許半生領了出來。
這一次,許半生的動作更大,他不光在洞口又畫上了一個符文,並且明顯有掐訣唸咒的舉動,只是動作極快,那名慎刑堂的弟子又走在他前方,同樣並未發現這一點。
和上次相同的是,許半生在跨出山洞的最後一步,腳尖再度在地上劃出一個半圓,然後雙腳同時落地,輕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