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振的安慰一定更加有效吧?
他沒有辦法拉住那根搖搖欲墜即將斷裂的風箏線,但——如果是“鶴丸國永”的話,一定可以吧!
亂藤四郎的眼神堅定了下來。
而另一邊,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的百鳥……很平靜地崩潰了。
剛才的眼淚是無聲的。
此刻的崩潰也是無聲的。
——我,到,底,又,做,了,什,麼,蠢,事。
百鳥向來非常在意自己的面子,其他什麼他都可以不要,但是他的自尊心絕對是排在第一位的。
他上次在其他人面前哭,還是十多歲的時候,因為父親逼著他吃由那種超臭的肥料種植出來的蔬果。
在那之後,他就沒有再哭過了,就連看c玩催淚的遊戲,也能用促狹意味的笑容去調侃對方。
上次是因為吃,怎麼這次還是因為吃啊……!
他這輩子是不是就和食物過不去了?!
羞恥感溢上心頭,百鳥低著頭,任由眼前兩振刀劍說什麼,都沒有給出多餘的反應。
一直到鶴丸國永發現不對勁,注意到百鳥通紅的耳朵,臉上的擔憂瞬間化為了興致。
“不用擔心。 鶴丸國永愉快地說道:“會因為光坊的美味晚餐感動得哭出來什麼的,我非常理解哦!
人類那邊不是還有什麼美味到……嗯、爆衣的說法?
“鶴先生? 燭臺切光忠有些不太贊同地開口,然後就看到了白色的鶴興致滿滿地指了指眼前黑鶴沒有被頭髮遮掩住的通紅幾乎冒熱氣的耳朵,眼中也不免丨流露出了些微笑意。
“今天真的失禮瞭如果沒事那我就先離開了謝謝招待。 百鳥一口氣不停直接說完這句話,鞋也沒穿,一眨眼的時間立刻就消失在了原地,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在過程中撞到了誰。
大俱利伽羅側身躲過橫衝直撞的百鳥,有點疑惑地看向房間裡沉默著、沉默著——突然在某一刻發出大笑的兩個友人。
深色面板的付喪神的眼中流露出了些微的迷惑,一定要解釋的話,那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太鼓鍾貞宗探出腦袋:“所以怎麼了嗎?那位鶴先生怎麼突然跑掉了?
“不、沒什麼——只是,只是第一次覺得‘我’也能有這麼可愛的反應啊? 鶴丸國永說完這句話之後,詭異地停了一下。
他思考了一下自己做了什麼自己覺得羞恥的事情後的反應……他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一下,自然地轉移了話題:“對了,貞坊有什麼事嗎?還有伽羅坊~在門口等了很久了嗎?
“沒有啦,應該說是亂找你們有事? 太鼓鍾貞宗稍微側開位置,看向了正低著頭剛好被太鼓鍾貞宗擋住的亂藤四郎。
自家的亂藤四郎和那振暗墮的亂藤四郎還挺好分辨的,鶴丸國永開口道:“怎麼啦?亂。
“……我有話想和您說,鶴丸殿下。 亂藤四郎抬起頭,那雙泛紅的眼睛格外認真。
鶴丸國永一愣,和幾位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