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清楚,但我從不認為欺騙弟弟是一件好事。”一期一振相當誠實,他擔憂地看著抓著自己的手,卻無法放下刀為其治療。聽到百鳥的疑問,也真的回答了。
“然後……是退。”一期一振在提起弟弟時,臉上下意識就露出了格外溫柔的笑容,是剛才那略顯可怖的微笑截然不同的笑。
“退是非常敏丨感的孩子,他沒有意識到我不是……和他經歷過那些幸福過往的兄長,但也能察覺到我的遲疑和隱瞞。”
“然後,他和我說……亂在失蹤前,曾和‘我’說過,審神者似乎不喜歡他的事情。”
百鳥感覺一期一振的手有些顫抖,但是刀劍握刀的手又如何會顫抖?
一期一振的自責和愧疚,因五虎退的一句話而浮現。
若是他早一些意識到亂的話語,若是他不輕信於審神者,那麼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明明那振一期一振並不是他,他也沒有這份記憶,可是過於溫柔的刀劍還是將一切都責怪到了自己的身上。
於是不同於之前不想要隱瞞弟弟們的一期一振,這一振一期一振,選擇了隱瞞,而自己去調查真正發生的事實。
一期一振華麗又童話的王子外表、以及作為近侍的方便身份,只要花費時間,就足以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資訊。
過於敏銳聰慧、又在意弟弟的刀劍,便這麼得到了真相。
自責和愧疚染於自身,並願意為此贖罪——哪怕這責任從不屬於他。
若是百鳥沒有到來,沒有這次意外,一期一振大概還會隱瞞一段時間,直到找到最合適的契機。
但正是因為百鳥到來,一期一振不願這份責任轉接到無辜的百鳥身上,所以才會毫不猶豫暴露了自身。
怎麼說呢……能理解,但是百鳥是不會真的讓他成功的。
這裡的崩塌並不是什麼可以輕易隱瞞的事情,一期一振最先到達,只是因為他原本就在而已。
所以等這個本丸的其他人到達時,看著此刻畫面,都感到了全然的迷茫。
等等?怎麼是另一個本丸的明石國行在攔著他們家的一期一振殺審神者啊?!
啊——救救審神者,救救一期,救救明石啊!
審神者受傷,一期暗墮,你明石是又暗墮又受傷,你們是在玩什麼排列組合嗎?!
“一期哥……!
“國行……?
不同的聲線在此刻響起,百鳥忍不住說道:“想想你弟弟……?
然後在一期一振僵住的時候,百鳥腳尖踢了一下重傷昏迷的審神者。雖然已經有了取死之道,但是暫時還不能死。
至少等熬到一期一振想通為止。
要不然一出去就自首,百鳥想幫忙頂鍋都做不到啊?執法者的工作你一把普通一期一振摻和什麼啊?!
我幹活和你幹活,是一回事嗎?!你又不是執法隊的刀劍!!
好累哦,還不是那種累,他現在精神還挺亢奮的。就是純粹的……有種遇到了善良笨蛋的心累。
其他人怎麼也能攔一下一期一振了吧,看著一群短刀將一期一振包圍在中間,百鳥自然後退了幾步,然後就被螢丸和愛染國俊攔住了腳步。
愛染國俊和螢丸幾乎要為他身上的傷急哭了:“國行……?發生了什麼?不是說去時政嗎?
“比起這個,要不先處理下傷口? 明石國行慢吞吞走過來,眉眼之間沒有什麼意外,但也對於百鳥能把自己搞成這樣感到意外。
而一期一振卻在這個時候回答了短刀們的問題,算是給了百鳥沉重一擊。
“……那似乎不是現在造成的傷口,而是因為時空波動的影響,回溯的過去的傷口。
突然對上螢丸和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