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容。
歌仙兼定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赤色的眼睛也變得柔和了一些。
三個人分了分這些烤物,多少也填了下肚子。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心理作用,吃了東西更換了藥草繃帶之後,好像身上的傷口也有了一些恢復的跡象。
原本小夜還想要拒絕百鳥每天出門找食物藥草的行動,但是百鳥振振有詞,說著自己知道不正確的歪理。
也的確感受到了傷口沒有惡化的小夜左文字和歌仙兼定,根本沒辦法拒絕他的行動。
最重要的是,如果拒絕了,他們現在還能做什麼呢?沒有了每天出陣和時間溯行軍戰鬥的日常,也沒有內番的工作,本丸不復存在——他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存在需要什麼意義嗎?”披散著長髮沒有紮起來的刀劍付喪神隨意坐下,也不在意灰塵髒汙落在衣服上,他輕快又隨意地說道:“什麼都要有意義也太累了吧?所謂的意義其實也都是我們自己去賦予的。”
“所以需要什麼意義嗎?對我來說,只要向前走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自顧自說完自己想法的百鳥對著旁邊的歌仙兼定露出了一個笑容:“幹嘛啊,難道……看我看得入迷了?”
歌仙兼定哼笑了一聲:“真是的,衣服都被糟蹋了……你說對吧,小夜?”
小夜左文字雙手捧著烤番薯,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頭看著不小心把衣服弄髒的百鳥,歪了下頭。
百鳥:“……”
百鳥:“……所以說是誰的錯啊?!”
在和歌仙兼定以及小夜左文字相處的這段時間,百鳥注意到了自己以前從未注意過的細節。
在百鳥的概念裡,歌仙兼定一直是成熟可靠的刀劍,尤其是他還有一層初始刀的身份在。
但不知道是暗墮導致性格偏執的關係,百鳥意外地發現——歌仙兼定出乎意料地粘小夜。
明明小夜左文字才是短刀,而歌仙兼定是打刀兼初始刀,可是在他們的相處之中,小夜左文字才像是那個監護人。
不管發生什麼,小夜左文字都會站在歌仙兼定身邊,甚至還會試著幫歌仙解釋——明明他自身也不是擅長交流之人。
而小夜一旦離開一會兒,歌仙兼定就會變得焦慮,會忍不住去找小夜。
不過這份焦慮因為和泉守兼定(百鳥)在的關係,被他很好地忍耐住了。
畢竟和泉守兼定是歌仙兼定的後輩,歌仙兼定不介意在小夜面前撒嬌,但介意在後背面前丟臉。
“不,在你把我丟進水裡的那天你就已經暴露了,之定。”百鳥忍不住吐槽道。
明明是文系刀,但是出乎意料有著用暴力解決事情的壞習慣。明明看起來成熟穩重,卻喜歡對小夜左文字撒嬌。過去倒是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啊,百鳥在心中嘀咕道。
“很驚訝?”揹著歌仙兼定,小夜左文字看著百鳥,輕聲說道。
“是有點。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