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紅皺了皺眉。
“然後,等末凡和弈風安排。”離洛望著放在一邊的一個茶杯,這個茶杯還是那日玫果遞給他的,他一直沒將它放回茶盤。
“然後呢?”冥紅接著問。
“然後什麼?”離洛想不出還有什麼可然後的。
冥紅終於沒了耐心,“你和她的事,你怎麼打算?”
“她?”離洛神色黯了下來,他哪知道。
雖然不能再否認心裡有她,但她身邊已有如此之多的良人,要他這麼個一無是處之人去求她,強留在她身邊,他卻萬萬不肯,“處理了寒宮雪,我回水族。”
說出這話,他暗鬆了口氣,總算做了個決定,以前總尋不到離開的理由,現在總算尋到了。
“你當真這麼想?”冥紅眼裡閃過詫異,很快了然,當初,自己不也象他這般打算,強求不如離開。
“當真。”離洛緊盯著那個茶杯,不走,又能如何。
“你難道不問問她的心思?”冥紅雖然想過用些什麼爛法子,將他們綁在一起,但被瑾睿一盆冷水淋下,回去也想通了,綁得了一時,綁不得一世。
暫時是將他們強留在一起,可是如果她沒這心思,以後也難待得他好。
他做為玫果的貼身侍衛,雖然不問不多言,但對她所作所為,卻看在眼裡。
玫果雖然表面和善,對他們幾個雖然恨不得掏心掏肺,但是對別人可就不是這麼回事了,甚至可以說得上無情。
除非她自己心甘情願奉上一顆心,任誰也難在她那處得到半分真心。
她如何對子陽,如何拒絕肖恩,如何漠視衛子莫,他是親眼目睹。
子陽與她一同長大,一縷情絲便繞在她身上,後來雖然做事偏激,但一切卻是因為她,而她卻眼都不曾眨一眨的,將他的一顆心踩在腳下。
直到他死,她才不過念在兒時的情份,上過一柱香。
肖恩對她百般維護,到現在仍是子然一身,她不過是嘆了口氣。
衛子莫將對她的一顆真心埋在心裡,直到小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