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有一天能夠和魔帝波旬一戰?”
夏心妍愕然,美眸中異彩漣漣,“你只有百劫一重天之境,也敢狂言和波旬一戰?即便是再過百年,你也不是波旬一具白骨法身的對手,楊家人果然個個狂妄自大,不知道自己是誰。”
石巖笑了笑,“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趕上去,有朝一日,說不定我也可以叱吒蒼穹,隻手裂空。”
夏心妍默然,半響才輕輕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心中卻對石巖的看法有了點改觀。
一般武者,在見識了魔帝波旬的通天神通之後,心中怕是會永遠留下陰影,別說和魔帝波旬交戰了,可能在修煉的時候,都會時常受到那陰影的影響,一生都可能擺脫不掉。
石巖卻心志堅韌如鐵石,不但不懼,反而像是被激發了滔天鬥志,泛出一股要和魔帝波旬爭雄的狂傲念頭來,如此心'性',只要運氣天賦跟上,將來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蕭叔會不會有事?”石巖忽然一嘆,黯然道:“蕭叔在商盟對我諸多照顧,真不想他有事。哎,可恨我現在實力不濟,否則必然殺上第四魔域,將蕭叔從波旬手中搶過來。”
“我也不知。”夏心妍搖了搖頭,“即便只是波旬的一具白骨法身,怕也不是蕭大人可以應付的,希望蕭大人吉人天相,能夠逃過這一劫。”
石巖一臉頹然無奈,搖頭輕嘆,淡淡道:“若是蕭叔有事,有朝一日,我必會為他報此仇恨,屠了那魔帝波旬。”
夏心妍臉'色'一變,對於石巖的狂妄愈加心驚了,在寬闊無垠的無盡海,強者如林,高手如滿天繁星,卻沒有誰膽敢說可以屠掉波旬。
這傢伙才百劫之境,初入武者門檻,在明知魔帝波旬的滔天兇厲之下,竟然還敢放出如此狂言,莫不成真是瘋子不成?
石巖並不解釋,這一番狂言,他也不覺得狂妄。
原因無他,身體內的神秘武魂,本身已蘊藏了無限可能!
只要一路殺下去,他自然可以吸收足夠多的負面力量,化為奇異力量滋養武魂和精元。
他只需要殺個千百人,就可以抵得上常人數十年的苦修,以神秘武魂的特點,早晚有一天,他可以和魔帝波旬正面談話。當然,這一點他永遠不會對別人說。
接下來兩天,石巖和夏心妍兩人,一直呆在孤島上,喝魚血,吃魚肉為生。
茫茫海域,無窮無盡,沒有可以飛翔的妖獸,沒有一艘大船,盲目的離開,反而不如安分的留在小島上明智。
這一點,夏心妍也認可了,兩天來,兩人除了吃魚肉喝魚血的時候湊在一起,其餘時間都在各自修煉,互不干擾。
又過了一天。
左在沙灘上苦修的石巖,精神力延伸,驟然察覺到了硬物,當即臉'色'一喜,急忙站了起來,朝著夏心妍吆喝:“有船!”
小島的另一邊,夏心妍也急忙湊了過來,跟著石巖朝著東方眺望。
一刻鐘之中,一艘巨大的鐵船緩緩顯出來,海風中,鐵船上的錦旗飄揚,氣勢雄偉。
“啊啊啊啊!啊啊啊!”
石巖放聲大叫,尖叫聲刺破蒼穹,鬼哭狼嚎一般。
夏心妍苦著臉,捂著耳朵,心中低罵了一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那一艘巨大的鐵船,彷彿聽到了這邊的呼喚聲,緩緩朝著這邊行來。
石巖揮舞著手,繼續鬼叫。
“咦!”他突然驚呼一聲,臉上多了些曖昧,嘿嘿道:“心妍,那一艘船很有意思呢。”
在那一艘巨大的鐵船上,掛著一面面錦旗,每一個錦旗上繡著栩栩如生的春宮圖,有老漢推車勢,有觀音坐蓮勢,有背後'插'花勢,花樣極多。在海風吹拂下,那些春宮圖獵獵飄揚,春宮圖上栩栩如生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