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
配上山茶花;顯得清冽;高雅。
雖然蜈蚣辮扎得不是很好;鬆散著卻更添慵懶的風情。
“一般般。”
“說些誇獎我的話會就那麼勉強?”
“嗯;很勉強!”
西門龍霆放下鏡子;將她抱起來:“餓了吧;帶你出去吃點東西。”
景佳人雙腿雖然痛;但也還沒到不能走路的程度;但是他非要抱著她;她也掙脫不開。
只好把雙臂纏到他的脖子上:“一個會扎女人頭髮的男人;很娘氣。”
“你這樣認為?”
“嗯。”
“我並不覺得;”他含笑說;“一切我能為你做的;我都在學著做。一切我曾經不會的;以後我都要學會。”
“……”
“這個髮型很適合你;”他目光發亮;“我偶然在宴會里看一位女性扎過;當時就想象著;紮在你頭上是什麼模樣。所以我學了。”
他發現她中了她的毒。
以前是站在男性的立場去欣賞女人。
而現在;他看見再美的女人;都是剝離開的欣賞她們的服飾;妝容;髮型……
想象這些出現在景佳人身上會是什麼模樣。
看著任何女人;他腦海中浮現的都是景佳人。
若看到適合她氣質的衣服;一定會第一時間買回家。她可能會鍾愛的首飾;就算是搶也會得到手。而髮型;他立刻學了……
喜歡孩子的男人【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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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佳人腦子昏昏沉沉;在**的海洋裡層疊起伏。
就連在夢裡;西門龍霆帶給她的極致佔有都在持續。
她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全身都要散架了。
他極其兇殘;直逼她的初夜。
看來;他是真心不想讓她有下地逃跑的可能了?
白痴;她逃跑又不是靠兩條腿;而是靠腦子……
景佳人眼睫動了動;緩緩清醒。
一床的****;她全身沒一塊好肉;全都被烙上了西門龍霆的標識。
痠麻的腿在控訴昨夜西門龍霆的摧殘!
難以置信他帶著這樣的重傷;都能……景佳人嘆了口氣;沒有看到他人;倒是自己綁在床上的雙腕已經鬆綁了。
下地;雙腿立即疼痛啊!
那個畜生;他果然做到了他所說的——
這個時間;她應該要坐上蒼狼安排的飛機;去一個西門龍霆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景佳人隨便套了衣服;也來不及洗漱收拾;開啟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出了船艙;早晨的陽光灑在甲板上;她聽到一陣笑聲。
西門龍霆一臉神清氣爽;換上乾淨整潔的西裝;坐在歐式咖啡圓盤桌邊——
正在跟溫心暖聊天。
蒼狼在扔飛盤;訓狗;而bill在看蒼狼訓狗。
還有威爾遜;筆直地站在西門身邊;身後跟著幾個保鏢。
景佳人被陽光照得有些刺眼;眼前出現光暈;這和諧的一幕;差點讓他以為是夢。
有沒有搞錯?西門龍霆會跟溫心暖有說有笑的聊天?
而威爾遜又是從那塊地裡鑽出來的?
其實西門龍霆和溫心暖在聊育兒經。
一大早;在煮牛奶的溫心暖看到西門龍霆突然出現;跟她打招呼;說想跟她聊聊;她都嚇了一跳;差點把牛奶都灑了。
然後;聊天的內容;西門龍霆話裡話外都離不開孩子。
一說到孩子;溫心暖的話閘子開啟就收不攏了;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