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您放過寶寶吧只要讓寶寶活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什麼都可以不要。”
這時大部分奴才都已經趕到了,他們舉著火把圍成一圈看著,張嬤嬤等人見了寶寶的樣子更是哭得不行,她們雖然不知道瀾惠在做什麼,可是也一心祈禱起來。
而之前四阿哥正在李氏屋裡睡著,隱約聽到外面很多吵鬧的聲音,他這時正煩著,今個一回府就被李氏叫到了她的飄香水榭,之後就聽著李氏一邊回憶著弘昐的往事,一邊暗示著弘昐是被陷害的。四阿哥早就知道弘昐夭折前李氏的孃家曾經來過,所以不悅的問她她以為是誰陷害的。
李氏支吾了半天竟然說瀾惠院裡的桃兒曾經在前一天來過弘昐的院子,李氏這話一說四阿哥直接火了,馬上叫高無庸把桃兒給找來問話,但這時李氏則不管四阿哥的生氣的樣子,只是抱著四阿哥的胳膊叫他今晚陪陪自己,還說就當做兩人一起為弘昐祈福什麼的。
四阿哥想到從來都是乖巧的弘昐也只好留了下來,可是他還是先吩咐高無庸去把桃兒抓住。這一晚李氏不要臉的還想在兒子剛死不久就和四阿哥滾床單,但叫四阿哥給嚴辭拒絕了,李氏見狀不妙於是改變策略開始哭哭啼啼的示起了可憐。
而四阿哥想到李氏為自己生了一兒一女,自己怎麼也要給她些面子,不能半夜從她這走出去,所以也只好躺在床上想著能一覺睡到天明,這樣他也好早點去看寶寶,要知道他很多天沒見寶寶了,說不想都是騙人的。可是他才剛要睡著竟然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所以四阿哥閉著眼睛不悅的沉聲問道:“高無庸,出了什麼事吵吵嚷嚷的?”
在門外的高無庸這時也剛派人過去,還沒有收到回報的訊息,但也知道正院這麼大動靜必須跟爺報告,於是說道:“回爺的話,奴才聽這動靜像是從正院發過來的。”
四阿哥聽了一掀被子直接坐了起來,起身拿起掛在屏風上的外衣披上就走了出去。而李氏這時卻還在床上撒嬌道:“爺,您派個人去問問不就好了嗎這大晚上的出去別再著了涼。”
可惜四阿哥連理都沒理她直接甩門而去。李氏見狀狠狠地砸了砸床,說道:“該死的烏喇那拉氏,偏跟我搶爺。等到你的命根子死後看你怎麼在我面前擺福晉威風。”說完一轉身蓋著被接著睡了。她這時並不知道自己收買的人已經做出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而四阿哥出來後就疾步向正院而去,一路上還吩咐著高無庸快派人看看去,高無庸聽四阿哥吩咐後還是又派出去一撥人,而這撥人剛離開沒多久就見之前去瞧信的人回來了。
那人幾步跑到四阿哥面前,跪下後快速的說道:“爺,大事不好了,有人想要溺死大阿哥,還好被福晉發現,這時正搶救呢”
四阿哥聽了腿一軟差點坐地上,還好高無庸在旁邊看了連忙扶住,四阿哥也沒再問什麼,邁開大步向正院跑去。等四阿哥到的時候瀾惠還在為寶寶搶救著,已經兩分鐘過去了,寶寶的呼吸和心跳還是沒有恢復,瀾惠的眼淚也越掉越多,再這樣下去寶寶就真的救不過來了。
可是她並沒有停下來,還是按照節奏做著。四阿哥到來後見瀾惠奇怪的動作和寶寶發紫的嘴唇,感覺天要塌了一樣。他才剛失去一個小兒子,竟然連大兒子也出了事。他不明白瀾惠在做什麼,可是親自上前後摸著寶寶停跳的脈搏連最後一絲希望也放過了。
脈搏都停了,人還能活過來嗎?四阿哥見寶寶已經‘死’了,於是一腔怒火發洩在行兇者身上。他站起來陰沉沉的說道:“行兇的人呢?把他給爺拽上來。”
這時候奴才們都不敢觸四阿哥和瀾惠的逆鱗,聽了四阿哥的吩咐後有個侍衛直接把那人按到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盯著趴在地上的行兇人,咬牙說道:“把他的頭給爺抬起來。”
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