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話?族長,您看看村長他……”
“老二,照做吧!村長也是為了你們好,華娘子出了這個門可是要去衙門的,至於那條蛇,從哪裡來的你們更清楚。”
話已說到了這個份上,王婆子一家再要聽不懂也就是真傻了。華青弦可不是那種以德抱怨的主,方才她們想使手段不給她賠禮,可她卻說要去鎮上,衙門是蘇家的衙門,蛇也是蘇家帶來的蛇,要想安撫樓員外那就少不得找到‘罪魁禍首’。蘇家自然是不肯認的,那麼這筆帳就會算到王二興的頭上,若是樓員外知道蛇是王二興放的,就算蘇縣丞不治王二興的罪,樓家也不會放過她們。想到這裡,王婆子一家又慌了,連忙作揖的作揖,磕頭的磕頭,只恨不得喊華青弦一聲姑奶奶,以求她去了衙門後不要把話說太白。
華青弦自是不肯,一句做偽證是要重判的,又將王家人嚇得腿軟了好幾分。於是又一番哭天嗆地,嗚呼哀哉!再加上村長的勸說,族長的安撫,華青弦才勉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要是去了衙門,只會撿不重要的說,重要的,一概不提。如此一來,算是皆大歡喜,當然,除了在地上跪了一排的王婆子一家人。王家和華青弦的仇算是結的是更深了,但,幾次鬥法均以失敗告終,王家人雖恨著華青弦,卻也再不敢輕舉妄動,生那害人之心了。
只是,有些事一旦開了頭,便不是你想結束便能結束的。
十天後,王二興的死訊傳來,而與此同時,蘇縣丞派的衙差也又一次光明正大地踹開了華家的門。
——
華青弦又吃上牢飯了,只是這一次,牢飯的滋味竟是比上一次的還要讓她覺得難吃。擰著眉頭強嚥了幾口,實在無法下嚥,她又噁心地吐了出來,將飯菜擱至一邊,她略顯疲累地閉上了眼,剛眯了一小會兒,玉娘和大興便探監來了。她笑著看玉娘從食盒裡拿出一些合口的飯菜,也不多言,便接過來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聽玉娘和大興講著事情的經過。
原來,王二興是掉河裡淹死的,而王老二狀告自己的理由,是聽了柳氏的一句,二興出門是因為華娘子要見他。言外之意,王二興是去見了自己,才會掉河裡淹死,所以,他們懷疑王二興不是失足落水,是被她推下河去的。以往,王二興是個正常人的時候,她是沒可能將他推下河的,但,後來的王二興少了一條腿,又大病初癒,一切也就可以說得通了。只是,在王家人那邊說得通的事實,卻在華青弦這邊說不通。理由是,她根本就沒有見過王二興,也根本沒有說要過見他的話。
“嫂子,我是相信這事兒與你無關的,可我也覺得二興死得蹊蹺,他好好的去盧橋上幹嘛?一條腿的人,也不找個人幫著扶著,那不是找死嗎?可要說二興想尋死我也是不信的,我可聽說自打他生了病,也不用幹活了,天天好吃好喝的侍候著,那樣的舒適,又哪裡會尋短?”那樣好吃懶做的一個人,這下又能光明正大的偷懶享福了,玉娘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你覺得他是怎麼死的?”
“嫂子,有句話我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可我真的覺得,二興的死和柳氏脫不了干係。”
大興聽到這話,神容一震:“這樣的話你可別瞎說,雖然我也想要嫂子出來,但也不能為了嫂子就冤了柳氏,她雖然有些蠻悍,但對二興也是真心實意,不會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
“你又知道了?我可聽說這陣子他們沒少吵架,前幾日二興還對柳氏動了手,現在臉上還有傷沒好呢!”玉娘不服,還要再辯,華青弦卻笑著攔了她,道:“不是她。”
“嫂子,你怎麼知道不是柳氏?難道,你知道誰是兇手?”
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華青弦含糊道:“倒是猜得到一點點,只是沒有證據。”
王二興死得突然,要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