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池。
張讓手中的禁衛軍如今也不是十分的可靠,近衛軍是張讓的保命棋子,不到關鍵時刻是絕對不願意派出這支軍隊外出作戰的。禁衛軍如今大部還駐紮在前線沒有撤回來,不是張讓不想撤,而是現在張讓也是騎虎難下,撤回來就必須要對海族作戰,而這些士兵現在一旦被派出去,很可能立刻就如同第五軍團一般譁變。
趙高勾著身子站在張讓的旁邊,張讓閉著眼睛在思考整件事情的得失,他知道這很有可能就是柳家軍的驅虎吞狼之計,可是卻又不能不咬牙接受。這是張讓最苦惱的地方,完全就是在被柳家軍牽著鼻子走,這樣的行動是張讓無論如何也不喜歡的。張讓的心中此刻也是火冒三丈,後方的不滿的聲音越來越高,已經隱隱約約的傳出要替換代理人的訊息,而另外一個方面,張讓的羅網竟然在暗夜流沙的手上吃了數次暗虧。到現在也沒有能夠拔除暗夜流沙的一個情報點。。 。
他當然不知道他的旁邊就坐著柳家軍的一個超級間諜。更何況現在的羅網幾乎大大小小的命令都要從趙高的手中的經過。不是張讓沒有懷疑過趙高。可是試探了數次之後張讓終於的出來趙高不可能是間諜的這個結論。他也許不知道,在不久之後正是這個永遠不可能是間諜的人,送走了他人生的最後一程。
“小高子,你說我們到底要不要給這個方角一點教訓?”張讓的心中十分的矛盾,他想要擺脫後方的控制,這個方角乃是一個強有力的助力。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在背後給他使絆子,讓他丟掉了整個益州,難道他真的不知道益州對於他張讓的重要xìng嗎?想要幽州那塊富饒的地盤。張讓的眼中就閃過了一絲殺意。
趙高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已經爬到了張讓絕對心腹的位置,不僅僅是因為趙高的辦事實力乾淨利索,更難得關鍵的趙高可以不用張讓說就能夠猜出張讓的心思,這是被人完全做不到的事情。趙高悄悄的瞥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張讓,低聲說道:“公公,奴才覺得主人就是主人,狗就是狗,如果狗做了主人應該做的事,那麼他就不是一條好狗。”
“好狗!”這兩個字讓張讓的心思動了動,確實他方角只能算是張讓養的一條狗。不過如今看來這條狗還沒有在完全成熟之前就對主人露出了獠牙。張讓的眼中閃過了一絲jīng光,趙高低著頭站在一旁沒有繼續說下去。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他知道張讓的心中已經做出了抉擇,這個時候在說任何話都是多餘的,反而是有一些不美。
“你的手上可有什麼可用之人?”既然這件事要做,自然也要做的漂亮,張讓既然給方角jǐng告,又不能殺掉方角。而這次請報上說方角三兄弟都會出現在青州,而三兄弟的武道修為實力的高強,所以想要將這一件事做的完美,非需要jīng銳不可。而張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羅網和趙高最近剛剛成立的紅門。
“有倒是有,不過在奴才看來這些人都不太合適。”趙高壓低了聲音說道:“公公,這一次我們是要讓方角這條狗知道他的主人是誰,所以這次任務的執行者,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講,都必須是公公手上最jīng銳的人馬。公公也許沒有想到,不過奴才倒是可以給公公推薦一下。”
“噢,什麼人?”張讓的手下有多少實力,他最清楚,這些人並不是忠心耿耿的為張讓效力,反而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聚集到了張讓的麾下。即使招納了天下英豪的豪傑軍,在張讓看來也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他自己也很清楚,真正的高手並不會為他效力。
“公公可還記得小姐當年和公公說過的一個人,在奴才看來這個任務完全合適。”趙高說話把握的很有分寸,這也是為什麼只有一年的還進趙高便能取代四常侍成為張讓最信任的心腹的原因,沒有一個上位者不喜歡自己的部下能夠讀懂自己的心思,並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