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陳飛宇和秦凌菲走出機場後,秦凌菲再也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無視了周圍的人群,急切地問道:“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一說關於那個宗門的事情了吧?”
“當然可以,我猜測邵家所認識的那個宗門就是五蘊宗。”
“你怎麼知道的?”秦凌菲越發的好奇,她自然聽說過五蘊宗的大名,五蘊宗的人曾在禹仙山上圍殺過陳飛宇,當時她和王虎軍還去禹仙山找過陳飛宇,把陳飛宇帶回了東海軍區。
“因為……”陳飛宇聳聳肩,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清西省就是五蘊宗的總壇所在地。”
秦凌菲震驚之下,一張紅豔的小嘴張成了“o”字型,半晌才說道:“你跟五蘊宗是老對頭,那你……豈不是羊入虎口?”
“可以這麼理解,所以得儘快把事情辦完,以免夜長夢多。”陳飛宇雷厲風行道:“走吧,帶我去邵家。”
秦凌菲又吃了一驚,彷彿聽錯了一樣:“不是……這種情況你還要去邵家?”
陳飛宇回過頭來,反問道:“不去邵家去哪裡?”
“你就不怕邵家把五蘊宗的人喊來對付你?”
“我可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而且答應了你的事情,哪裡有半途而廢的道理,走吧,希望今天真能幫你退婚成功,明天我還有急事要趕往燕京。”
秦凌菲已經傻眼了,連她本人都認為清西省之行宣告失敗了,陳飛宇卻還堅持去邵家,甚至還打著一天之內讓邵家退婚的打算,陳飛宇真的這麼有把握?
彷彿是被陳飛宇的自信所感染,秦凌菲重重鬆了口氣,雙眼再度恢復了清明,快步趕上陳飛宇,道:“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說話的功夫,她已經在手機軟體上喊了一輛前往邵家的計程車。
陳飛宇淡淡地道:“先禮後兵,見招拆招。”
他一向認為自己是個講道理的人,今日登門前往邵家,自然要先將道理說清楚,如果做不到以理服人,那再以武服人。
“好,今天全聽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秦凌菲重重點頭,為今之計,她也只能選擇相信陳飛宇。
很快,秦凌菲喊的計程車停在了兩人身前,坐進去後,向著邵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