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水哥見到小弟捱打,也抄起一個酒瓶砸在地上,大聲喊道:“霍有孝!毆打同門,目無尊長,叔父們支援你又點樣?邊個會服你!”
嗙,嗙,嗙!
酒吧四周,社團馬仔們紛紛抄起酒瓶,用力扔在地上。
區一片混亂。
不少女仔發出驚叫,許多客人匆匆離開,就連舞池處都有些混亂
“請了幾個槍手,就當自己大曬,可以無法無天啦!”
威水哥用手指向霍有孝,又將眼神瞪向張子文:“還有你,拿著槍,給人當狗,一輩子都不出了頭!”
張子文面不改色。
工作期間,一切以職責為重。
李君盛,高偉卻面露兇相,眼神陰驁地看向他。
“我們不會支援你的,一定聯合起來打倒你!”
威水哥喊道。
霍有孝望著怒氣衝衝,咆哮不止的威水,表情倒是十分冷靜。
“我父親的死還沒查清楚,誰都不能洗脫嫌疑。你如果真的敬重長輩,第一件就該幫我查清楚”
“毆打同門,呵,洪門三十六誓,我很多年沒聽過了,你還會背幾句?”
“現在出來行,搏出位,靠的不是嗓門大。”
他豎起三根手指道:“靠的是鈔票,鈔票,還是鈔票!”
“你覺得自己夠我有錢,有資格跟我打嗎?一群樂色,加起來一起就是樂色堆,記得,下個月投票的時候想清楚,到底邊個適合當和義勝的坐館。”
霍有孝站起身,只留下一句話:“和義勝永遠姓霍!”
張子文狠狠一瞥威水一眼,記下他的長相,轉身帶著人手在前方開路。
這時聽見身旁傳來的一聲低語,也不禁側目掃了一眼霍有孝。
一行人暢通無阻的離開ten酒吧。
威水到底是看場子,做生意的,不可能在酒吧裡帶著一票人開打。
看車的司機見到老闆出來小跑過去拉開車門,鞠躬用手擋著車頂。
霍有孝在邁步上車時,轉身說道:“張生,幫忙把威水的頭馬大生打包好,趁著天黑送出港島。”
張子文剛拉開副駕駛的門,聽完他的話緩緩點頭:“五十萬,交火另算。”
“合理。”
霍有孝爽快答應。
剛剛要是跟威水錶現出一點怒火,說不定價格就得商榷商榷
張子文看出霍有孝要脫離他們視線,大概是有什麼事情要辦,但還是打算繼續坐上車跟著,直到霍有孝親自開口:“張生,你親自盯著大生,事情要辦的漂亮。”
“好,霍少,那我讓周叔接替”張子文道。
霍有孝不置可否道:“留下一輛車就行。”
“明白。”
張子文也不想過多參與到社團內部的事務,甚至覺得少看一點也是好的,回頭便跟周明華交代道:“你們保護好張生。”
“放心吧。”
“注意安全,打電話辦事就好,不要親自動手。”周明華認真的道。
張子文緩緩頷首:“我知道。”
之所以要有黑部隊,自然就是要戴一層黑手套,免得血濺在手上弄髒。
而周明華之前接花紅懸賞都從不接本港的單子,那是因為他還有一個白身份,但重慶大廈裡的人連白身份都沒有,專門就是留在港島接商單的。
當然,搶劫,綁架那種單子不可能接,但做掉一個社團古惑仔的單子都不接,那他可就真是在做慈善的了。
類似的單子家屬一般也不會報警,因為,警察本身就懶得查,一大批正經案子在手上,誰沒事花大精力去查一個古惑仔死沒死啊。
張子文目送霍有孝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