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琪禮在接完張子文的電話,第一時間便派人去查拳頭公司底細,經調查是一間剛成立不到兩年的安保公司。
靠為明星做保鏢起家,管理著啟德機場,手下應有一批職業槍手。
發展的速度很快,絕對是走野路子的。
“急著上位,沒出息。”
陳琪禮心情不佳,打電話叫心腹手下到跟前,交代道:“和尚,聯絡白鷹堂的人,到港島處理掉一個年輕人,姓張。”
“事情做的張揚點。”
和尚是個剃著光頭,濃眉大眼,體格高大的本省人。
“知道了,把子。”
陳琪禮道:“事情辦成,白鷹堂主的位置歸你坐。”
和尚面露喜色,連忙道:“多謝把子。”
白鷹堂人手雖然不多,只有幾百號人,但管著幫會里的洗錢業務,明面上還有兩間電影公司,十幾間戲院,在竹聯幫內算是排名中流的堂口。
竹聯幫大小兩百多個堂口,除掉海外堂口,本省堂口中以經營酒樓,桑拿,賭檔的堂口為最次,以經營麵粉,走私,軍火的堂口為最強。
如果,白鷹堂承當著洗錢,電影業務,兼負給當地官員輸送黑金,算是一個功能性堂口,每年撈個上百萬輕輕鬆鬆。
“小心點,姓張的手底下有不少槍手,不要栽跟頭了。”
陳琪禮交代道。
和尚不以為意的答應道:“我在舊金山連fib都能搞定,港島幾個古惑仔算什麼。”
他算是陳琪禮的頭號干將,當年直接跟陳琪禮前往舊金山製造“江南案”,在fbi眼皮子底下幹掉雙面間諜。
這起案件也知道導致陳琪禮入獄。
和尚也被當局判刑二十五年,但同樣在“大赦”中被釋放
“放手去做吧。”
只見陳琪禮拿出一個手提箱交給下屬,裡面是滿滿一箱的臺幣。
和尚帶著錢離開,陳琪禮卻點上支菸,表情憂鬱:“一步錯,步步錯啊。”
“江南”是臺島一位知名作家,早年在臺島“政幹班”畢業。由於成績優異,被當局派往港島,菲律賓等地做記者,寫出寫成《香港紀行》及《動亂的東南亞》兩書。
打著採訪的名號,刺探情報,藉著發表作品,抨擊敵對,算是當局的喉舌之一。
在相關部門培養下,名氣甚大。
但被當局派往北美留學期間,卻暗暗跟fbi勾搭上,後來轉頭寫小老闆的書,罵臺島,引起小老闆不滿,授意展開“鋤奸計劃”
那時竹聯幫正跟四海幫打的不可開交,為的是搶生意,搶地盤。
但比的卻是誰跟老闆關係好。
陳琪禮為幫會發展,以幫主之身,親自前往舊金山策劃案件,最後事情辦好,fbi卻大為震怒,以軍售為條件,要求當局除掉元兇。
在美國佬的眼裡,狗養的狗還是主人的狗。
主人喜歡的小狗被老狗咬死了。
該死啊!
陳琪禮便成為犧牲品,但當局沒有忘記竹聯幫,竹聯幫實力愈加強大,穩坐檯島第一幫會的寶座。
可他為幫會做出了犧牲,不代表幫會記一輩子。
時過境遷,大權旁落。
“臺島教父,呵呵,明面上還叫一聲把子,暗地裡巴不得我早點退休,連開一個消防器械公司,上門施壓的人都不少。”
陳琪禮暗歎:“現在確確實給一個港島後生仔踩一腳,幾個當權的老兄弟都在笑我,說好明年支援我的幾個堂主,真不敢猜在想什麼。”
“或許,那個案子就不該做。”
他卻忘了,
早年竹聯幫尚未成立,還在“中和幫”廝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