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系邊個?做乜嘢啊!”陳之傑飛葉子正爽,打算去校門對街的糖水鋪喝東西,突然被兩個來歷不明的大漢摁住。
“綁匪,綁匪,有人綁架啊!”他們三人大聲喊道。
四周學生的目光投來,見到面包車內探出的槍口,人人避之不及,生怕沾上半點關係。
六名夥計感覺沒用什麼力,三個目標就給成功架進車內,旋即拉上面包車門,飛速的駛離校門口。
“我老豆是東華醫院校董,九龍區太平紳士。”陳之傑感覺雙臂如被鐵鉗子鎖住,掙扎地踹向車椅,大喊:“同尖東署長和新記龍頭都是好友”
六名夥計卻渾然沒有理會,拿出頭罩利索的給三人套上,由於陳之傑抗拒的動作強烈,有一名夥計直接掏出尼龍繩勒在陳之傑的脖子上:“刷!”
“閉嘴!”
夥計稍微用點力,繩索便在陳之傑脖子處勒出條溝壑,剛剛還叫囂不停的人,馬上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小雞,瞪起眼睛,臉色逐漸蒼白,氣息越來越微弱。
旁邊兩人當場給嚇住,瑟瑟發抖,不敢言語。
夥計默唸六秒,再鬆開手,冷聲道:“大圈幫聽過沒?”
“旗兵知道嗎!”
“再多說一句話,直接勒死丟下車。”
自報家門誰不會啊。
雖然,他們不是大圈幫的會員,但是概念相同,使得陳之傑三人心頭一片冰涼,感覺大禍臨頭,死期將近。
這輛車堂而皇之地在中文大學門口綁人,訊息傳的飛快,影響極大,但當警方接到報警時,三人已經被關在大欖山的狗場內。
一人一個單間,享受社團大底的待遇。
防彈賓士停在山坡旁,張子文,周明華二人一同下車,道路邊還站著十八名荷槍實彈,戴著面罩的外勤部隊員。
“救命。”
“救命啊”
狗場內犬吠聲洶湧,不進入室內,根本聽不見有人在喊話。
張子文穿著運動裝,白色跑鞋,叼著雪茄不禁笑道:“小鬼就是小鬼,荒山野嶺的還喊救命。”
“閉嘴。”
一名隊員踹向鐵門一腳,大聲喝到:“再吵割掉你們舌頭。”
三人不敢聒噪。
“你們是誰,要多少錢,可以談的!”陳之傑看到人群簇擁著張子文到場,馬上意識到幕後主使來了,抓著鐵門激動喊道:“給個機會我,打個電話給家人。”
“我家裡有錢!”
張子文來到他面前:“痴線,我像是缺錢的嗎?”
“陳會長,說說看,鬼佬給你多少好處,幫鬼佬賣命啊。”
陳之傑欠缺政治經驗,看不明局勢,疑惑的道:“什麼鬼佬,我母雞啊!”
“受誰的指使,為什麼要針對何先生,故意在學校裡挑事。”
陳之傑聽見大白話,臉色驟變,不可思議道:“你們是何校監的人。”
他做夢都想不到,何校監一個有身份的人,會請大圈幫來下黑手,堂堂一個校監不要臉的嗎?
這個世界變了。
“nonono,我是找你麻煩的人。”張子文吸上一口雪茄,譏笑的看向陳之傑:“在學校禮堂這麼勇,換個場合怎麼就不懂敢作敢當啦?”
“阿斌,放狗。”
黎永斌牽來五隻吃生肉長大的土獵,饒有興趣道:“餓了兩個晚上,終於等到一個頓了。”
每隻土獵都是一米多長,喊叫不停,兇性十足。
陳之傑看的心中膽寒,連一隻都不敢對面,況且是五隻待在一起,獵犬作為社會性動物,一旦成群兇性只會更加暴戾。
“傑哥,你講吧。”黃安華在旁早已嚇得膽喪心驚,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