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暢快、極端的曲子當中,一改平日的懶散,修長的手指飛快的舞動,他作為一個貝司手,在舞臺上將搖滾樂表現的華美無比。在觀眾的眼中,這個名叫暗湧的樂團靈魂人物就是這個短髮、乾淨,長的異常俊秀的男子。臺下的眾多女子幾乎為他瘋狂,呼叫著他的名字,尖叫著愛他,甚至想衝上臺前。
靜冬冷笑的喝著酒,她也是其中的一員,只不過相比之下,她懂得收斂,或者只是因為對高聲呼
叫有些厭倦。轉頭看身邊的妹妹,她的臉頰出現不正常的紅暈,甚至在痴痴的微笑。
“老天!”手掌拍向額頭,只是很低度的雞尾酒而已,不會這樣就醉了吧!把妹妹癱軟的身體拉到自己身邊。輕輕的拍她的臉頰。
“寧夏,寧夏,還好嗎?”
寧夏對眼前顯得朦朧的靜冬笑:“你長的真好看……我們好像對不對?”她掙扎著把身體依向她的懷中,環抱住她的頸項:“我只有你了……靜冬……我只有你了,你千萬不要離開我。我一定會死去的,會死去的!”
“寧夏……”靜冬任由她抱著自己,很緊,幾乎不能呼吸,可是她一點都不想把她扶開,她們小時,不愉快時一直這樣,只是長大後各自的生活態度和相異的療傷方法把她們隔的遠了。原來……在毫無防備之下,她們依然是無可救藥的相互依賴。
她們是長在同一個子宮中,甚至從同一個卵子中分裂出來的,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沒有父母,沒有關係。沒有朋友,沒有關係。只要她們擁有彼此就好了,就夠了啊……這麼簡單的道理,卻只有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她們才能夠了解。
寧夏在靜冬的懷裡笑,漸漸的有了淚意。她知道自己醉了,卻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但是在做什麼,她清楚的很。也許醉酒只是一個藉口,越走越遠的姐妹,要藉助酒精才能靠的更近。淚終於轉化為實體落了下來,隱隱約約,緩緩而下。
至今為止,沒有人能瞭解她們的悲傷。傷口撕裂的太大,也只能靠她們自己縫合,過程中像是再受次傷的痛苦,可是她們別無選擇,甚至沒有麻藥可以緩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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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昀卿依舊在角落中觀察這對姐妹,看著她們近乎沉默的看臺上激情表演。然後曖昧的擁抱,可是絕望的氣息卻隱隱的蔓延開來。
他忽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看到的寧夏到底是不是同一個面孔的另一個人,還是自己給一個粉墨登場的女演員給騙了。
而另一個女子,在服飾店幾近囂張的誘惑他的女子,是寧夏指使來的?還是有另外的目的?
很好。沈昀卿在理出一堆疑問後,笑了起來。如此無趣的人生,突然出現一道異常絢爛的迷一樣的彩虹。非常的好!他心情一掃逐漸的沉落,色彩明豔起來。
于海洋搖著頭,吞下杯中的酒。好友滿眼的掠奪神采,他已很久未見。人生終是處處有驚喜不是嗎?
‘潮’迷亂而誘惑,暗藏天使和魔鬼。
第 4 章當晚,寧夏是給平端揹回家的。實在是她醉的太不像話了。
靜冬跟在後面幾乎吐血,那只是雞尾酒而已!看著平端看她的眼神竟然是有些責備的,他也知道她幫姐姐點的是什麼啊,能醉的話,根本不關她的事好不好,誰知道長這麼大了這方面她還這麼不長進。
“那明明幾乎是沒有什麼酒精在裡面的。”為妹妹蓋好被子,靜冬像是解釋一樣的跟一起走出房間的平端說。
“有些人天生不能沾酒精的。”他對她挑眉。
靜冬有點火了,他什麼意思,他在說身為雙胞胎的姐姐都這麼不瞭解自己妹妹的體質嗎?
她上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