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意,他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在張合之間的顫抖下又被他咬牙嚥了回去。橙橘色長髮的短刀睜眼閉眼間,收斂了自己難過的情緒,帶著重新揚起的笑容,拉住被自己信任的青年的衣角,用著開心的語調撒嬌道:“還有我哦!”
是……發生過什麼?一期一振回憶著剛才那振暗墮的鶴丸殿下的話語。
那句日常到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的對話,好像掩藏了什麼只有他們知道的故事。
“真是的……”燭臺切光忠扶額,看著自己另一隻手上握著的菜刀,眉眼帶著鬆散的無奈:“您實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嚇到你了嗎?”百鳥眼睛一彎,問道。
“嚇到了。”燭臺切光忠回答。
這樣的一問一答間,也知曉了這裡發生了什麼。雖說百鳥表示自己會修復,但任誰也不會真的就讓他去做這種事。
不論是對客人的照顧、還是出於各種意義上的警惕,他們都不可能讓暗墮刀在自家本丸的建築上隨便亂來。
畢竟這本來就是隔離的理由之一。
知道發生了什麼之後,出於各種原因出現在這裡的刀劍也不可能繼續站在這裡進行圍觀,說不定他們此刻心裡還會帶著“該說不愧是鶴丸國永嗎”的心情,原本的緊張也就此消散。
“真厲害啊。”堀川國廣站在和泉守兼定的身側,這樣感嘆道。
“什麼?”和泉守兼定側過頭。
“氛圍哦。”堀川國廣回答道:“兼先生感覺到了嗎?昨天晚上開始出現的緊張的氣氛,突然消散了很多呢。”
注意到來時一個比一個嚴肅的表情,現在離開時卻顯得散漫的態度,和泉守兼定抱著手,哼了一聲,低聲道:“一群鬆懈的傢伙。”
話是這麼說,但和泉守兼定也的確稍稍鬆了口氣。作為第二部隊的隊長,他和鶴丸國永的關係怎麼都不可能差,堀川國廣口中昨晚上緊張擔憂的人之中,自然也有著他的一個位置。
不遠處的蜻蜓切正苦惱地看著爆丨炸導致還冒著黑煙的廚房位置:“啊啊、應該怎麼開始修理比較好呢?”
“不想和你們搞好關係。”這麼說著的大俱利伽羅,腳邊不知何時出現了幾塊新的木板。
蜻蜓切眼睛一亮:“哦!幫大忙了,大俱利殿下!”
大俱利伽羅哼了一聲:“和我無關。”
和泉守兼定也往著冒著黑煙的位置走,堀川國廣看向他,臉上帶笑:“兼先生?”
“還等什麼啊?國廣。”和泉守兼定極為可靠地說道:“總不能真的等主公命令才行動吧?”
看著動作極快甚至已經開始行動的刀劍,說著自己會想辦法的百鳥也沒有拒絕的意思,笑眯眯說道:“謝啦,我也來幫忙吧?”
亂藤四郎也舉起手:“我也要幫忙!”
“不是肚子餓了嗎?不先吃飽的話,也沒有幹活的力氣吧?”燭臺切光忠笑著說道,並且對著已經要開始行動的幾人說道:“東西先放在那,既然火已經撲滅了,也就不著急了,等吃早飯再開始吧?”
“想必主公也是這麼想的吧?”燭臺切光忠看著總算到達現場的審神者。
“嗯。”審神者掃了眼現場的狼藉,以及看起來就亂七丨八糟不亞於昨天晚上初見的百鳥,還有旁邊臉頰也髒兮兮的亂藤四郎——反倒是五虎退看起來要乾淨一些(但顯然也需要換衣服洗漱),開口道:“各位先去換一身衣服吧,等吃完早餐再工作也不遲。”
看到審神者,百鳥擺了下手:“抱歉啊,弄壞了廚房。”
“不,沒關係。”審神者搖頭:“但由於是您損壞的,還請負起責任吧。”
“真嚴格啊。”百鳥笑著道:“好哦,在離開之前我會修好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