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對於疼痛的感知降低了。
這代表這具身體感官能力並沒有什麼缺陷,百鳥並不想自己的任務變成程式設計師測試bug,馬甲上會出現的意外當然是越少越好。
鎖鏈和面板的距離讓纏繃帶的動作顯得比平日麻煩,除非一動不動,否則走動和移動都會給傷口帶來壓力。
每一個刀劍付喪神出陣時的輕傷看起來都會比這份傷勢嚴重,可是——戰鬥時受到的傷口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種榮耀。而不是這種帶著……狎暱意味的磨傷。
百鳥的身體有些僵硬,忍不住開口說道:“好了嗎,光坊?”
燭臺切光忠收斂著自己心中的情緒,抬頭才注意到白髮付喪神有些不自然的神態,後知後覺發現了他們現在姿勢的不合適。
燭臺切光忠頓了一下,低聲道了句失禮了,然後主動拿起白色的浴衣交給百鳥。
百鳥也不管身上沒有擦乾的水珠,乾脆套了上去,繫上腰帶後在心裡鬆了口氣,臉上倒是帶起溫和的笑:“因為你對我太緊張了,不用對我道歉哦,光坊?”
有了這個意外,原本計劃好的溫泉自然不會再泡了,看著燭臺切光忠恨不得搬來輪椅、或者抱著他走的態度,百鳥哈哈了一聲,大步往前直接用行動表示了否定。
在燭臺切光忠帶路的時候,百鳥就記住了這個本丸的大致路線,所以現在也不需要燭臺切光忠帶路。
不過在回伊達組部屋的時候,百鳥自然地觀察著自己現在的位置和天守閣的距離。
他有想過萬一審神者真的出事了,這些刀劍是不可能給自己機會見到審神者的,因而他有自己私闖天守閣的備用計劃。
目前他並不打算這麼做,但不代表他會錯過更具體瞭解的機會。
本丸的存在並非是平面的佔地土地,而是一個又一個特殊的獨立時空,本丸之中的時間和時政並不完全相等,而時政本來就是在和時間空間打交道,所以百鳥也不是很擔心自己會浪費太多時間。
不如說,他什麼都沒有,就是時間最多。
作為執法者,在他進入這座本丸之前,這座本丸的刀劍和審神者都有可能是嫌疑人或受害者。但是現在刀劍看起來足夠正常安全,那麼受害者的身份只可能在審神者身上(當然,他還得見到更多的刀劍確認這一點)。
於是理所當然的,在百鳥眼中,這些刀劍身上都帶上了“嫌疑人”的身份。
不是他過於冷漠,沒有感受到他們的善意,而是為了不漏抓任何一個違法者,他自然要抱有最糟糕最警惕細緻的態度。
根據之前的暗墮檔案詳情,不乏有些戀愛腦審神者自願被神隱,在調查發現之前,刀劍們看起來都非常正常、正常出陣內番。若非這位戀愛腦審神者有個很要好的友人暴露了情報,前後檢查時時政還會忽視掉這位被神隱的審神者。
時政都快哭了,你們談戀愛就談戀愛唄,為什麼能談出神隱結局啊,你們以為是在打戀愛攻略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