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看你們難過,他更想看到你們的笑容吧?”鶴丸國永眼睛彎彎,金瞳璀璨明亮,笑著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們啦。”
亂藤四郎怔怔地看著和自己對上視野的金色眼瞳,突然無聲喃喃:“……不一樣。”
——可是那份溫暖卻是一樣的。
好溫暖,好高興,好難過……為什麼,不能更早一點遇到這個本丸的大家呢?
如果那樣的話,燭臺切先生……一定能活下來的吧?鶴丸先生也不會那麼悲傷了吧?
亂藤四郎咬著牙沒有讓自己再度失禮,對鶴丸國永認認真真行了個禮,然後離開這個房間跑開了。
於是鶴丸國永的房間在此刻完全安靜了下來,原本還笑著的鶴丸國永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他坐在原地撐著下巴安靜了半晌,最終嘆息一口氣,轉向窗外:“你們還想在外面待多久啊?”
窗戶外詭異地安靜了幾秒,然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再過了一會兒,窗戶從外面被開啟,幾隻金色的眼睛就像是夜晚會發光的獸瞳一樣,顯得有幾分恐怖。
看著一群人帶著草屑灰塵泥土從窗戶外翻進來,鶴丸國永扶額,無語道:“我的門又沒有關!貞坊就算了,你們兩個又不是短刀!”
大俱利伽羅側過頭,一本正經地好像什麼什麼蠢事都沒有幹過,要不是他的懷裡還抱著一隻……貓??
“哪來的貓?!”鶴丸國永震驚極了。
“哈哈,畢竟是伽羅嘛,剛剛差點被發現就是因為這隻貓突然跑過來跳到小光臉上了!”太鼓鍾貞宗大大咧咧地略過了這個話題:“好啦好啦鶴先生!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吧?”
而一說起這個話題,燭臺切光忠就很失落地看起來下一秒就要蹲在牆角變成球了,他喃喃道:“‘我’竟然會……”
說句情緒上湧顯得非常失禮的話,其他人也就算了,為什麼偏偏是他在那振鶴先生面前碎刀啊……!
雖然其他人碎刀鶴丸國永同樣會難過,可是舊友的身份還是讓燭臺切光忠在其中顯得格外特殊。
還留下了那樣不帥氣的遺言……這不是讓鶴先生更難以忘懷嗎?!
“好啦小光,至少那位鶴先生現在還願意吃你做的飯!”太鼓鍾貞宗拍了拍難過的燭臺切光忠。
不得不說,這句話讓燭臺切光忠更難受了。
他回憶起了第一次和那位鶴先生見面時,對方輕快又隨意的那句“我餓了”。
當時說出這句話的鶴先生,是什麼心情呢?
太鼓鍾貞宗驚呼一聲,大聲道:“小光看起來灰掉了啊!”
大俱利伽羅鬆開了手,被他放開的貓非常自然地再一次扒拉在了燭臺切光忠的臉上,讓對方不得不回神,抱怨地喊了聲:“小伽羅!”
大俱利伽羅點頭:“看,好了。”
太鼓鍾貞宗豎起了拇指:“哦!不愧是伽羅!”
看著好友在自己面前鬧騰,鶴丸國永的眉眼透著無奈,卻顯得格外柔和,他知道自己的友人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