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丸之前發生過的有趣的事情。
彎月在烏雲之中躲避,原本就不明晰的光源也越來越暗,只有房間之中透露出的燈光以及螢丸本身對本丸的熟悉,讓他可以安穩地向著自己確定的方向走去。
這個本丸有著自己的生物鐘,只是天黑並不會讓他們認為現在就該睡覺了,甚至於夜晚的玩耍對性格純稚的短刀來說,更能增添難度。
在螢丸和百鳥經過空地時,螢丸還無知無覺,百鳥卻是突然繃緊了神經。他的直覺從沒有出過錯——伴隨著一聲驚慌地“小心!”,有什麼東西以一種很快的速度往著他們的方向衝了過來。
身體的反應往往比思考更快,百鳥感到手心一陣發麻,張開手,就發現手裡正躺著一塊小石頭。在石頭後面的是一臉抱歉跑過來的今劍,以及比今劍慢一點的巖融。
今劍雙手合十,開口就是一句道歉:“對不起——我們沒想到會有人剛好路過這邊,我在和巖融玩躲避遊戲!剛剛有砸到你們嗎?”
“沒有。”百鳥丟了丟手裡的小石頭,發現這個動作好像有點不太對,頓了一下,沒去接石頭,任有小石頭掉在地上。
今劍鬆了口氣,說道:“那太好了!”
“我下次會小心噠!”
今劍活潑地說道。
慢了一步的巖融也先道了一句歉,爽朗的笑聲隨之而來,這只是個巧合的巧合,今劍說完就打算拉著巖融離開。
原本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偏偏在離開前,巖融突然好奇地說了一句:“啊——是今劍提過的那個迷路的明石?”
“你和鶴丸關係很好嗎?”
巖融的問題突然且莫名,螢丸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強調道:“國行和我關係好——”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巖融揉了揉腦袋,並沒有很在意自己說了什麼,感覺就只是一種直覺。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總所周知,刀劍總是很容易受到周圍人的影響,性格特質很少改變,但又不會完全一樣。說不定是隔壁本丸的審神者性格是類似於鶴丸國永那種活潑的型別呢?
更別說關係好的刀劍也本來就會互相影響了。
略過這個不重要的小細節,就好像為了證明自己和監護人關係好,螢丸湊過來拉住了百鳥的右手,問道:“會疼嗎?”
“不會。”百鳥張開手任由螢丸檢查,然後就聽到螢丸疑惑地嘀咕了一句:“國行不是更擅長左手嗎?”
在下意識反應的時候,一個人總會表現出最真實的本能才對。平時明石國行使用右手,只是偷懶而已,左手才是他最習慣的。
這不是什麼大事,就像是和巖融剛才的話一樣輕易可以略過。
如果沒有愛染國俊突然出現,衝過來擔心又慌亂地對百鳥問道:“剛剛主公說,你現在是暗墮狀態?!真的嗎?!”
我能說假的嗎?百鳥很想這麼說。
當一個人沒有生病時,就算再如何不對勁,也只會被朋友認為是突然心情不太愉快、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想要嘗試——不論什麼,都能給他找出一個可以解釋、且自己接受的理由。
但當你明確知道了對方生病了,好像過去的一切細節都會在這一刻變得明晰直白,一切都是暗喻和提示。
所有原本可以忽視不在意的細節疑惑和違和,在此刻,就完全無法再輕易被放在一邊了。
聽到愛染國俊的這句話,螢丸驚愕地看向百鳥,像是想知道他的回答——但是他此刻的表情和眼神,已經不再需要百鳥進行回應了。
因為螢丸顯然已經完全相信審神者剛剛做出的判斷。
百鳥:算了,擺爛吧,就這樣吧。
看戲看到自己頭上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