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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暗墮雖然並不影響他自己本身,但是的確會影響到軀殼的狀態。而且現在他作為一個無主的刀劍,怎麼也不應該有修復自己的能力。

手腕上和手指上五虎退帶來的咬痕,他也並不好快速恢復,畢竟那是亂藤四郎親眼看到過的傷口。

百鳥打了個哈欠,不同於之前釣魚執法,這次他的的確確是走了一整個白天,中間還扛著五虎退走了大半的路程,消耗的確存在。但說他困,倒也還好,只是感覺有些累。

百鳥保持著盤腿坐著的姿勢,腦袋低著被手撐著,打算簡單的閉眼休息一下——倒不是他不想趁機做點什麼,只是現在才是第一天,亂藤四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著急容易壞事,而且百鳥在不知道具體情況前,也不確定什麼樣的辦法更適合這些暗墮刀劍。

當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時,百鳥立刻抬起頭,以為是亂藤四郎回來,正打算露出笑容,卻看到了一個顯然不屬於短刀的身影。

燭臺切光忠的影子落在紙質的拉門上,畸形的骨尾讓他的影子透出幾分野獸般的可怖。百鳥臉上的笑意並未下落,而是歪了下頭:“光坊?”

可是前一會兒還表現得具備理智的燭臺切光忠並未回應他,在一片昏暗之中,就好像是什麼恐怖片的前兆。

……已經無法控制住了嗎?百鳥的眼神沉了下來。

百鳥從不忽視自己看到的細節,也很少會認為自己所看的所感知到的會是錯覺。五虎退會咬他,和今劍咬他大概是同樣的情況。

他雖然頂著暗墮的殼子,但是內裡卻的的確確是使用著他自己本身的靈力,普通的本丸察覺不到其中的區別,是因為他們不瞭解真正的暗墮付喪神,也很難透過那一層暗墮的殼子發現其中的問題。

但是真正的暗墮付喪神可不像普通本丸之中的刀劍付喪神那般安逸,普通本丸的刀劍付喪神擁有著審神者充足的靈力,但是暗墮付喪神失去了這份連線,體內的靈力是用一點少一點。

也就是說,百鳥蘊含著靈力的血肉,都是他們所覬覦且渴望的。

具備理智的時候還能為了過往的情誼控制,但當失去了理智之後,在暗墮殼子之下具備靈力的百鳥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塊香餑餑。是沙漠渴了幾天的旅者眼前的礦泉水,是飢餓之下丨流浪者眼前的一塊麵包。

所以當拉門被拉開,百鳥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本體,就像是對待五虎退那樣,乾脆利落地依靠純粹的暴力、將燭臺切光忠強制壓在了牆壁上。然而過於貼近的距離,讓燭臺切光忠的骨尾有足夠的機會絆倒百鳥,狹小的房間不適合太刀行動,反倒是燭臺切光忠這樣純粹依靠身體本能的狀態更適合攻擊。

當百鳥仰著頭躺在榻榻米之上,對上那隻紅色的眼睛時,以自己的太刀卡在兩人中間,太刀鋒銳的那一側對準了燭臺切光忠的脖頸,對著眼前異變的暗墮付喪神,百鳥眼神沉沉,給了這振太刀最後一次機會。

“別變成鬼啊,光坊。”百鳥低聲說道。

那隻赤色的眼睛似乎閃現過掙扎,在這一刻被這熟悉的稱呼引出些微理智的燭臺切光忠表情痛苦,他對上被自己壓住的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艱難開口道:“……殺了我、鶴先生……!”

這樣一點也不帥氣

百鳥想知道自己的血對暗墮付喪神到底是單純的抑制作用,還是真的能減緩他們暗墮的程度。甚至於他的血根本沒有這些用處,是像飲鴆止渴一般的毒藥?

仰躺在榻榻米上的百鳥看著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行動和思維的暗墮付喪神,這個舉刀的姿勢讓他的手腕暴露了出來,之前被五虎退咬傷的痕跡還在上面,雖然沒有再流血,但是也並未結痂。

如果他現在是執法隊的一員,燭臺切光忠絕不會是這樣的態度吧?百鳥心中略過這一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