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真的不會懶得暗墮嗎?
在百鳥考慮著這些的時候愛染國俊已經回到了自家部隊休息的位置伸出手高興地打著招呼:“螢!大家!看我帶誰回來了!”
百鳥稍稍抬眼就看到了這個部隊的另外五個人被愛染國俊提到名字的螢丸抬起了頭螢綠色的眼中閃過驚訝:“國行?”
剛剛思緒還在亂飄的百鳥腦海中下意識回憶起了c不過腦的發言。
——要不你隨身攜帶一把螢丸?
c的地獄發言在耳邊迴盪百鳥扯了扯嘴角還是努力打了個招呼:“喲螢。”
而他不說話還好百鳥沉默了一下忍不住想道:……我剛剛發音太奇怪了嗎?
他的手。
總所周知,就算是演員,也很難在自己演戲的過程中知道自己的所有情況。他們也是需要透過拍攝的鏡頭重播意識到自己需要調整的地方。
細微的動作表現、和平日裡不同的聲線語音——或許在有些時候,表現出的那一刻,自身就已經知曉。但那也已經是最為專業的那一批演員了。
至少百鳥不是這種等級的演員,現在也沒有什麼鏡子或者攝像頭讓他確認自己的情況。所以他真的懷疑是自己的口音問題,因為螢丸和愛染國俊的反應,更是有些想要後退。
同樣的,刀劍付喪神也不是演員,更不可能去用看待演員的態度去分析百鳥表演之中的錯誤。
甚至於螢丸和愛染國俊在某種意義上都稱得上是遲鈍的型別。
可是這不完全是某句話、或者語氣、口音的問題,而是——當你看到熟悉的物件只是站在那裡,你的直覺就在給你發出警告,告訴你此刻出現的違和感。
沒有一個人會因夥伴親友平日裡不常出現的打招呼習慣,去否認對方的身份。或許感到新奇,或許滿不在意——最多,也不過是笑著問一句怎麼了。
此刻顯露在來派兩振刀劍面前的,從不是某句話的錯誤,而是那全身上下透露出的違和。
這一次c設定的暗墮非常輕微,輕微到不刻意去貼近檢查,根本難以確定那穢氣的存在。都是休息了,c當然不會再平白給自家副隊增加壓力。
所以哪怕是愛染國俊剛才這麼近距離靠近,實際上也沒有注意到這是一振暗墮的明石國行。
“好奇怪……”螢丸歪了下頭,銀色的頭髮因著他的動作擺動了一下,顯得格外可愛,他遲疑道:“國行,感覺好奇怪。”
……但是,說不上哪裡奇怪。螢丸臉上露出了些微的苦惱。
百鳥感覺自己更緊繃了——所以哪裡奇怪?我現在就改!
百鳥不是審神者,對刀劍付喪神的瞭解有限,之前的幾次任務,也極少和來派接觸,他只能隱約猜測自己的問題……畢竟他自己的本身性格和明石國行本來就反差很大了啊!
可是不告訴他具體的問題,百鳥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改正。
這可不是學習聯絡符咒陣法時候靈感一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