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腦過來當陪客,甚至還請動了公安局長的大駕,他認為這種隆重的規格,劉子光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他甚至打好了腹稿,在酒席上先向劉子光介紹玄武集團的光輝歷史和雄厚實力,然後再丟擲幾個令對方無法拒絕的合作計劃,徵地、土方運輸、園區安保,都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等到酒酣耳熱之時,韓局長會適時出現,和大家喝一杯酒,勉勵兩句,此時宴會達到**部分,自己會提出和劉子光義結金蘭,他們混社會的不就講究這個麼,那自己就徹底滿足他們的虛榮心,以玄武集團太子爺的身份和對方結拜,絕對是給面子給到家了。
但是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劉子光連影子都沒有,剛才韓局長也隱隱有些不悅,批評了自己兩句,這更讓陳玄武窩火,回到包間的時候,臉上已經掛了冰霜。
服務員穿梭一般將熱菜端了上來,陳玄武端起酒杯敷衍了幾句,在座眾人都是人精,哪裡會看不出陳少心情不好,於是酒過三巡之後,就有人尿遁離席了,然後又有兩人藉口還有事先走,二十分鐘後,酒桌上就只剩下卓力和陳玄武了。
氣氛有些壓抑,陳玄武點起一支菸說:“卓總,今天這個事,你得給我個說法。”
卓力說:“劉哥不願意來,我還能把他綁來麼?”
“你現在就打電話讓他來,馬上!”
卓力嘴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陳少,想玩橫的?”
陳玄後身後一個保鏢指著卓力喝道:“陳總讓你打,你就打,少他媽廢話!”
卓力忽地站起,瞪著說話那人道:“你再說一遍。”
陳玄武已經沒有耐心了,他丟了個眼色過去,站在牆角的保鏢立刻上前用電擊器捅在卓力的腰眼上,一陣滋滋的電流聲後,卓力抽搐了兩下躺在地上,保鏢拿出手銬把他反銬在椅子上。
“陳玄武,老子你也敢動,你活膩了吧?”清醒過來的卓力鎮定自若的說道。
陳玄武蹲下身子,盯著卓力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兄弟,和我玩黑社會那套是不?你知道玄武集團以前是搞什麼起家的麼?你們這一套都是我十六歲就玩剩下的,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返身回去坐下翹起了二郎腿,下令道:“撥通劉子光的電話,限他十分鐘給我滾過來。”
電話接通的時候,劉子光剛好驅車來到塞納河餐廳門口,二樓上的李紈已經看到了他的汽車,還有放在副駕駛臺上的鮮花,不禁莞爾一笑,心說他一定是臨時去買花了。
剛要駛入餐廳停車場,忽然手機響了,劉子光按了擴音問道:“哪位?”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劉子光,限你十分鐘之內趕到璇宮飯店,晚來一分鐘,卓力身上就少一個零件。”
、然後就聽到卓力氣喘吁吁的聲音:“光子,丫是當真的,你小心點。”
緊接著又是那個冷冰冰的聲音:“等著,陳少有話和你說……”
……
劉子光掛了電話,直接掛倒檔踩油門,汽車飛速向後倒退著,濱江大道上一陣急剎聲響起,司機們紛紛伸頭出來痛罵,劉子光不為所動,拿出警燈扣在車頂上,鳴著警報一路逆行而去。
李紈看到了這一幕,輕輕搖了搖頭放下了窗簾,手機響了,她拿起來輕聲道:“喂?”
“對不起,晚到一會,就這樣。”劉子光說完就掛了電話。
侍者上前問道:“女士,可以點餐了麼?”
“再等等。”
……
劉子光雙眼緊盯著前方,在車海中疾馳著,濱江大道是封閉式車道,為了儘快趕到璇宮飯店,他只能採取逆行的方式,七點多鐘正是道路最繁忙的時期,車流洶湧,這輛昂克雷如同游魚一般穿梭著,逆行了一公里才找到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