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女子。這件事情我倒是從未想過。可行,相當可行啊,回去得把這事情辦下去才是。”一旁絕美的丫頭卻是一臉的不忿。想她主子這等驚才絕世的人物,何曾對一名女子如此讚譽有加,何況是一個一文不值的不知道從哪而來的鄉野丫頭,一時間也忘記平時這個主子的厲害,出聲道:“就是一點小聰明而已,哪比得上主子您的運籌帷幄。看她一未出閣的女子,竟然與那男子同車並肩而作,彼此還肌膚相蹭,真是不知檢點!”
那男子眼光一冷,沉聲道:“靜謐,你的話多了。”那冰冷的聲線使得整個馬車內的溫度似乎瞬間結冰。叫靜謐的丫頭渾身一震,方才意識到自己逾距了,忙垂下頭,“靜謐錯了,主子息怒。”說完竟不敢再多言語。那男子稍拉簾紗,抬眼一瞥,流蘇與墨言之間相談甚歡。流蘇並不一副忸怩的女兒姿態,並不避嫌,半倚著墨言,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多情旖旎,而墨言,望著流蘇的眼神充滿寵溺,隨不多言語,只對流蘇的話稍作誇獎和應和,兩人的背影卻是如此的和諧親暱。
那男子壓下心頭一絲莫名的不快,放下簾紗,沉聲問道:“那男子,可曾查出些什麼來?”叫靜謐的菸頭趕緊答道:“程老已經叫人去查了,只知這名男子叫墨言,是一名大夫,醫術尚可,平時往來的也是各家大夫的藥鋪,並無不妥,只是此人打從哪來,卻是不知了。”
那公子點點頭,道:“你現在下車進城,拿著我的信物,告知守城官員,把這丫頭一行人安排在雲來客棧。”靜謐現在也不敢再做質疑,趕緊低頭道:“是,主子。”一躍趕緊下了馬車往前趕去。
卻說排了半天的隊,就在三大光頭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總算輪到他們了。
墨言雖然總和流蘇談笑,但後面馬車上若隱若現的目光卻是沒有隱瞞住墨言超人的警覺和神識。墨言並不動聲色,這幾日在洪松鎮,也確實有些蹩腳的跟蹤他的人。不過對他來說,這些人確實提不起他的興趣,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守門士兵提出繳納六兩費用的時候,看到流大光頭痛苦的那個勁啊,墨言微微一笑,如無其事地從袖中掏出了慕容嶺贈與流蘇又讓他給沒收了的那柄金色小劍。流蘇和鐵前鐵進一看到這小劍,神情都古怪了起來,流蘇琢磨著要趕緊做個定情信物給墨言,一想起墨言拿慕容嶺的東西做定情信物,腦子裡就萌發著現代耽美的惡趣味。鐵前鐵進卻是在感嘆,感情師妹出牆的證據給墨言沒收了,難怪師妹那麼順著墨言,對他們兩個卻那麼兇殘。
能到這兒來守門的人哪個是簡單的角色,眼力那肯定是經過訓練的,這柄小劍一拿出來,馬上就認出了是屬於仗劍山莊的高階貨色。仗劍山莊威名天下,向來自仗劍山莊的人收取費用,人家肯給自己也不敢拿啊。守門計程車官趕緊道:“貴客貴客,這費用自然是不用收的,諸位好走。”
鐵大光頭一聽不用錢,那手縮得那個叫快啊,整個人立馬陽光燦爛。徐容心細,心下狐疑,不由問出聲來:“墨言,這小劍?”墨言輕輕在徐容身邊笑道:“夫人莫擔心,這是我當年一個出手相救的江湖壯士贈與的東西,據說是屬於一個大門派的信物,沒想到這番倒用上了。”
正說著,城樓那走來一個長官模樣的人,在放行一行計程車官中耳語了幾句。墨言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只見那人回頭堆滿笑容道:“諸位貴客,我們已經安排了各位在雲來客棧入住,食宿均免費提供。”隨手掏出一枚令牌遞給流大光頭。
流大光頭一聽又是免費的,珍而重之把令牌小心放進兜裡,再一次感嘆有個女婿就是好啊。這霸王餐吃得都有派頭。徐容卻是有點憂鬱,擔憂道:“這不大好吧,我們,”還沒說完,流蘇就輕挽著她的手臂道:“孃親,既來之則安之,大不了到時候是誤會一場,我們再把錢退還給人家就是了。現在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