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複試結果如何?”他忽然很關心地問。
我聳聳肩:“沒戲。”
“為什麼?”
“因為他們問的問題我一個都不知道。”
丁老闆安慰了我一下,接著指著不遠處一個身材不錯穿著黑色絲襪的女人:“以前我總覺得女人穿絲襪一定是因為寂寞了。”
別說他這樣覺得,我自己也這樣覺得。
“現在你的想法變了?”我盯著那雙腿看了很久,直到那雙腿的主人發現了我的目光。
丁老闆嘆了口氣:“現在我才知道,是因為我們寂寞了所以才會去看穿絲襪的女人。”
我馬上推開丁老闆:“別把我跟你扯一塊。”
他的表情更加落寞了:“連你也要離我而去了嗎?”
我:“呸呸呸,老子活得好好的,說的我好像死了一樣。”
他一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難道不是死的?”
我張了張嘴,換個角度來看丁老闆說得挺有道理。
又坐了一會兒,兩人準備去買點吃的,誰曾想還沒完全站起來就走過來幾個人,他們統一穿黑色的衣服,因為是三月末,天氣也沒有那麼冷了。他們一共七個人,每個人都有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丁老闆對我笑了笑:“你朋友?”
我們慢慢地站了起來,我對那群黑衣人說:“你們找我們有事?”
黑衣人們好像很有規矩,誰也不說話。
我心裡暗想難道是上次欺負林夕的那個渣男找人來報復?
可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消了我心裡的疑惑:“你們覺得逃出去的機率有多大?”她開口說話的時候你一定以為她是個三十歲以上的女人,然而當黑衣人們讓開一條路,從那條路走來一個女人時,你就會發現你的想法錯了。
她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穿著一件紅色的外衣以及一條極具誘惑的絲襪,她的腿纖細又筆直,若是放在平時我和丁老闆一定對這樣的一雙腿大家讚賞。
可我們忽然意識到這雙腿似乎在哪裡見過。
“莫非。。。。。。”
女人替我們回答了這個疑問:“剛才我感覺你們兩個在看我,所以找了些人來問問你們在看什麼。。。。。。”
身邊的黑衣人都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我和丁老闆互望一眼,很老實地說:“看你的腿。”
聽完這話,我以為她會很生氣,但相反,她不僅沒有生氣,還哈哈大笑了起來,甚至還抬起了她的右腿。
“好看嗎?”她嫵媚地問我們,我暗想她一定是笑裡藏刀,丁老闆像是丟了魂似得說:“好看。”
甄可可約我去吃夜宵,但我拒絕了,她問我為什麼,我說我摔了一跤。
“嚴不嚴重?”她馬上打了個電話給我,我說沒事,小傷。
這時一個醫生走了過來,他剛想問我還痛不痛,我馬上結束通話了電話,指著我的右手說:“好像斷了。。。。。。”醫生眉頭一皺,輕輕抬起我的手,問我:“痛不痛?”
我實在忍不住了:“老子不是說要斷了嗎!你怎麼還問我痛不痛!”
從醫院出來將近十一點,丁老闆因為受傷較輕還能開車,於是我坐進他的寶馬車裡:“好看的女人都是變態嗎?”
丁老闆卻開心地說:“有魅力,我喜歡。”
我張大了嘴:“原來你有M傾向!”
“如果她是S,那我寧願當M。”
那之後,丁老闆就患了相思病,用他的話來說:“不打不相識,我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都有她的痕跡,我寧願這些傷永遠不要好。”
我越來越無法理解有錢人的生活了。
考研看樣子是沒戲了,我的生活一下子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