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日下午,杜遠橋去了二夫人的房間,他略略使了個眼神,就讓二夫人將巧兒支開了。巧兒本該在門外守著,可是看到杜遠橋看二夫人時那極其曖昧的眼神,便猜到這二人可能有不軌之約,不如離開的好。一方面,知道了二夫人太多秘密,被謀害就不划算了,另一方面,如果恰好老爺發現了這二人私,通,那自己整個守門人要一併受罰。
於是,巧兒出了童府,去買些二夫人最愛的栗子糕,這樣便可天衣無縫地將自己的真實用意遮掩了過去。而她這一走,恰恰給卜小七提供了偷聽的機會。
“香茹,別這樣,你上次不是很主動嘛,怎麼今天羞澀了起來?”杜遠橋上前,香茹便往後退,想起上次他的情況,香茹對他實在提不起興趣。她可不想脫了衣服之後馬上又要穿上。
“其實,上次我因為心情太差,沒有好好調理身體,所以才會那樣的。這些天,我一直在好好休養,調理,為得就是彌補上一次的遺憾,我一定會滿足你的,我們試試吧,要是不能讓你滿意,你殺了我我都沒怨言。”杜遠橋信誓旦旦地說道。香茹稍微有些動容,但是別人隨便一勾引,自己就從了,那豈不是太掉價了,於是她再次往後退了退,將臉揚得老高。
“香茹,我這輩子見到的最美的女人,就數你了,你在就印在了我的心裡,所以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會覺得自己很沒用。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要不然,我何至於為你了願意犧牲兩條腿?”杜遠橋說得言辭懇切,連偷偷躲在外面的卜小七都快當真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香茹終於放軟了口氣問話。
“千真萬確,如有半句謊言,我今天就去死!”杜遠橋說道。卜小七差點笑出了聲,他知道,杜遠橋的目的就是今天和香茹一起去死。想到杜遠橋命不久矣,卜小七又憂傷了起來。
“哼,杜遠橋,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欺瞞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被卜藥蓮收買了,不過是想假意跟我上床,真正的目的是讓老爺來捉姦,你當我是傻子啊,這種招數,大夫人和卜藥蓮不是已經用過了嗎?”香茹忽然靈力地說道。
杜遠橋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陰謀竟然被香茹識破了,那麼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自己殺了她好了,反正自己活著也沒意思,不如拉個墊背的。於是,杜遠橋猛地轉動輪椅,撞到了香茹身上,香茹只感覺腿上傳來一陣劇痛,接著自己便被撞到在了地上。
“救命啊,來人……”香茹話還沒說完,杜遠橋就撲到了她的身上,一隻手緊緊扼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口鼻,狠狠地用著力氣。香茹在杜遠橋的身上掙扎著,踢騰著,可是杜遠橋卻絲毫不肯鬆手,香茹的額頭上都已經掙扎出了汗水,她的雙手在杜遠橋的身上又掐又擰,可是杜遠橋絲毫不肯放鬆。
“賤女人,我掐死你,是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以為你能逃避責任嗎?”杜遠橋恨恨地說著,將雙手都挪動到了香茹修長的脖頸上,他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終於,很快,香茹已經一動不動。
卜小七已經聽出裡面傳出的聲音不對,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他已經沒必要去叫童遠造來捉姦了,於是匆匆離開了這裡。只是他沒想到,他離去的影子,卻被買栗子糕回來的巧兒盡收眼底。賣栗子糕的地方就在童府不遠處,一路上,她總是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如今看到卜小七的身影,更是覺得不祥。
掐死香茹之後,杜遠橋深知自己也逃不脫一死,與其再被毒打一頓,不如自裁,於是他從二夫人的桌案上拿起一把切水果的刀,插入了自己的心臟。
剛剛走動門口,巧兒就看到二夫人的房門下,流出了血跡,她嚇得幾乎尖叫,但還是感覺捂住了嘴巴,然後慢慢地退了出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