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順便下逐客令。
“還有,把鑰匙留下,出去。”
還真是冷漠。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聽雯雯說前段時間你住院了,擔心很,我不放心,大老遠從上海飛過來看望你,你居然跟我說這種話。”
林淨只覺得頭疼,攤手投降:“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去二郎山途中摔傷了膝蓋而已。”
偶爾腿彎曲的時候,會隱隱作疼。
他真的覺得,林淨在玩命,很認真地,在玩命。
登山只是消遣的一種專案,還達不到狂熱的地步,對於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可跟林淨是不可比的,也沒有可比性。
徐家成深以為然,林淨對山野自由嚮往的熱愛已經成為她生命的一部分了,不可剔除,也不可磨
滅,那是她信仰的寄託。
“你倒是挺有本事,居然沒摔死。”
“謝謝,我當你是讚美我。”
“現在膝蓋還疼嗎?”
林淨說:“不疼了。”
又繼續說:“你什麼時候離開?我要出門了。”
她又繞回重點了。
徐家成倒是驚訝地笑了,通常說自己很正常的女人其實一點兒也不正常。
比如,林淨。
“出門?去哪兒?”
“吃飯。”
徐家成皺眉了,他大概能猜到林淨會去吃什麼沒營養的東西:“不用出去了,你家的廚房在哪?”
林淨看了他一眼:“幹什麼。”
“你不是要吃東西麼,我去廚房給你弄,等你吃完就算捨不得趕我走,我也不會留下來。”
為了充飢,林淨說。
“出了房門,右轉,就是廚房。”
徐家成煮的是家常面,食材簡單,一個西紅柿,兩個雞蛋,外加一些青菜佐料,算不上美味,但能下嚥,這也是她幹吃麵包一個星期以來,第一次吃到熱騰騰的食物,林淨給自己倒了一杯燒酒,一杯下肚,火燒著胃似得,輕皺了下眉。
“味道怎麼樣?”
“還行。”
“什麼叫還行?”他有些急了:“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她想起徐家成的星座,說一不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但凡深入瞭解都知道他本人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林淨沒有回答,只是問。
“陳雯雯有吃過你煮的面?”
“沒有。”
“煮給其他女人吃過?”
“林淨,你是第一個。”
林淨喝了一口麵湯,鹹淡適宜,抬起頭看著他,笑了。
“是嗎,榮幸至極。”
“你知道就好。”
她笑而不語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燒酒,喝完。
“林淨。”
“怎麼?”
“有時間給林叔叔打個電話吧,他很擔心你。”徐家成用她喝過的空酒杯,也倒了滿滿一杯,仰頭就喝了下去,眉頭也不皺一下。
林淨微頓。
不記得多久沒聽說那個人的事情了,不過很快就掩飾煩躁地情緒。
“他託你來告訴我的?”
“算是吧,前幾天我跟林叔叔見過面,他說已經快一年沒見過你了,我當時聽了真不敢相信,你怎麼就那麼固執。”
林淨“呵”了一聲,沒說話,吃完麵,轉去茶水間給他倒了一杯茶。
是綠茶,泡過水後,飄著香味,很好聞。
“他還說了些什麼。”
走到他面前,遞給他茶杯,徐家成接過,說了句“謝謝。”
“還能說什麼,你又滿世界的跑,也沒個人影,見你一面比登